聚集了數人。
就連陳豐和沈青璇與去湊了熱鬧,此時除了風雲榜上幾人還將目光聚集在仙尊與餘燼至強者的戰場處,其餘天驕榜上的所有人卻都被餘燼生靈吸引了去。
仙尊的戰鬥對於他們來說太過於遙遠,甚至都沒有資格去感悟那種級別的道韻。所以看仙尊之戰,除了心中震撼之外,其實收穫還不如去研究一位餘燼生靈來得實在。
但對於,風雲榜上的人來說,他們離仙尊本就只差一步之遙,對於仙尊級別的戰鬥他們自是有極大的收穫。
二者所處高度不同,所關注的自然也就不同了。
“這與之前那頭不太一樣啊!”關世勳開口,幾人大眼小眼全瞪著那頭銀色餘燼生靈,而現在的餘燼生靈卻只有一個有著幾分人樣,卻長著些許銀色鱗片的頭露出在外,其他身體皆已被捆仙鎖捆得死死的。
“一股子腐朽死亡的氣息。”一位身穿儒衫,面若少女般青春靈動的女子,來自中洲春秋書院的君子餘漣用一根手指捂著鼻子說道。
“師妹這就不知道了吧!”另一位身穿儒衫,來自中洲文廟的儒家大儒李長生說道:“餘燼世界本來就是一個死掉的世界,這些活著的生靈也不過是那死灰之中尚有餘溫未曾涼透的餘燼而已,所以他們才會被稱為是餘燼生靈。”
聽著李長生的解釋,餘漣撲閃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看向李長生道:“我知道啊!”
而後她朝沈青璇看了看道:“之前聖女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額……”李長生語塞,只得尷尬一笑,而後又衝著沈青璇點了點頭。
沈青璇回以微笑,卻未開口。
而陳豐在看了那銀色餘燼生靈幾眼後,卻突然覺得體內那股死氣變得更加活躍了起來,似乎是因為另一位餘燼生靈的出現,兩種相同的氣息之前有了呼應,才會出現這種情況。不得已,陳豐只好拖著虛弱的身體暫時退開。
沈青璇首先察覺出了陳豐的異常,隨即跟了過去。
“感覺怎麼樣,還能撐住嗎?”沈青璇關心地問道。
陳豐輕咳了兩聲,身上魔氣於周身環繞一圈後,便又重回身體之中。陳豐雙掌於胸前下壓,而後將見到銀色餘燼生靈時的感覺同沈青璇分享一下。
而後笑道:“倒也無礙,我的魔氣與餘燼生靈的腐朽之氣相互制衡,一時半會誰也奈何不了誰,不過這對於我來說倒也是件好事,這股力量蘊含餘燼世界的大道秩序,只要它在我體內一日我便能多一日探究餘燼世界的大道根基。”
然而,在眾人都在探究餘燼生靈之時,卻有人朝陳豐這邊有來。
見到來人之後,陳豐便笑問道:“大師不同他們一起探究餘燼生靈嗎?”
“阿彌陀佛!”那身披白色袈裟的邪魅和尚,出身於婆娑洲須彌山的慧惡誦了聲佛號,繼而說道:“陳施主所為乃大義,小僧倒也懂些壓制餘燼生靈的死氣之法……”
陳豐明白了慧惡的心意,隨之輕言笑道:“我此為便是探究餘燼世界的大道秩序,若是將其壓制只怕便無法深究,所以大師好意陳豐心領了。”
為此,慧惡倒也未過多強求,閒談幾句,問過陳豐的狀態之後得知無礙,隨後便也自行離去了。
“你為何要拒絕他!”沈青璇不解,能壓制體內死氣不論怎麼說都是好的,至於無法探究更深層次的餘燼大道秩序,她知道那不過是陳豐的託辭而已。
“因為渡厄。”陳豐以傳音之法解釋道:“淵國國師渡厄,天下之人皆知他來自婆娑洲,但少有人知道,其實他也曾在須彌山修行百年之久,且來了淵國後他也曾多次回過須彌山。”
“你認為慧惡會藉此機會暗中作梗?”沈青璇美眸輕佻,以傳音之法詢問道。
陳豐搖頭,傳音回應:“或許吧,也許只是我多心了,可有的時候便是如此,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現在二人雖在傳音交談,但在別人看來卻是含情脈脈,相顧相看。
沈青涯見得二人如此,便又是一聲嘆息,自家師妹當真是留不住了。
然而,此時正在探究餘燼生靈的眾人之中突然冒出了一道聽起來很有道理,細想卻覺得瘮人的聲音。
“聖人有言。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說話之人正是出身文廟的李長生。他的聲音雖然平淡,說話之時臉上還帶著笑意。但聽懂他話中意思的人,心底卻生出一股莫名的激動。
“怎麼格?”擺葉洲的散修秦力,那位名副其實的年輕一輩印法第一人,卻似乎還沒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