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只不過別人不可瞧見。
他大方的暴露在幻月宗眾人的目光之下,便是要讓這幻月宗知道他的身份,和他與寧璐的關係。
此時的幻月宗宗主和守閣長老已經追了出來,除了他二人之外還有數道有著元嬰氣息波動的身影亦在向陳豐和寧璐飛來。
“吾乃天山劍客陳破爛,亦是寧璐的師父。爾等既然敢與我這徒兒的家人作為要挾便應該接受要挾的後果!”
寧璐一聽陳豐這自我介紹,霎時登眼“天山劍客陳破爛!”師父這隨口胡謅的名字也太……嗯沒法形容……
寧璐自是知道陳豐的真實性名的,可是幻月宗眾人不知道啊!
而且到了這個時候,雙方殺意已起,註定了無法善了。
“道友,修行不易,不是身懷至寶便覺天下無敵了。”幻月宗宗主開口,臉上的神色由恐懼變成震驚在由震驚變成此時的貪婪。
“道友若將從我宗門偷走的東西還回來,再將手中的劍留下,道友可留全屍!”幻月宗宗主聲如洪鐘,響徹此方世界。
陳豐嗤笑,斜睨眾人。在山河印和白河劍的加持下若神靈降世,身上無匹的氣勢讓虛空都在顫抖。
一把油紙傘光幕垂落,陳豐將傘拿到寧璐身前。
“握住傘,且看師父如何破敵!”
寧璐伸手,同陳豐一起握住傘柄。
“抓緊了!”陳豐提醒,而後身若閃電般瞬息便已至幻月宗宗主身前。劍鋒落下,茫茫劍光自那虛空炸起,仙劍之威連這此間大道也匍匐在仙劍之下。
這一劍之強,已超越這個世界的大道所能承受的極限。
陳豐這化神境的修為自然沒有如此強大的劍氣,然而仙劍本身便有著超越此方世界的大道之力,陳豐作為劍主自然能讓劍爆發出它真正的威力。
“何需多言,打便是了!”陳豐話音落下之時,幻月宗宗主和守閣長老已然被劍光所籠罩,劍氣如洪流將那二人淹沒。
幻月宗宗主身上本來就有傷,何況此時所面對的是超越這個世界的力量,他又如何能接。
“宗主……”
“長老……”
匆匆而來的幻月宗其他門人長老皆是露恐慌之色,若一宗之主被人殺上門來,一劍劈死,傳將出去,那這個有著古老傳承的上古宗門可就顏面掃地了。
然而,陳豐這一劍劍勢雖強,但終歸還是沒有下殺手,不是陳豐不能殺人,自從他跌境之後身上的因果便已經徹底消散了。
可陳豐雖不殺人,可也沒打算讓兩人好過。劍氣的仙道之力入體,陳豐化去了幻月宗宗主和守閣長老的化神修行,直接讓其跌落道元嬰境界。
“這裡雖是幻月宗的主場,但你們似乎對仙劍有些誤解。”陳豐的劍抵住了幻月宗宗主的脖子,平靜開口道。
此時的幻月宗宗主和守閣長老氣息萎靡,瞬間跌境已然讓二人暫時散失了戰鬥力。
幻月宗化神以上的除了此二人其他的都已經被陳豐騙去了宗門之外,去對付自己的江山劍。
幻月宗宗主和守閣長老跌境,便已經說明了此時的幻月宗已經沒有人能夠有資格對陳豐出手了。
即使不用仙器,僅靠修行壓制也能讓在場眾人無了匹敵。
“你真的要與我幻月宗為敵嗎!”託著虛弱的身體,幻月宗宗主憤然開口。
陳豐輕蔑一笑,卻沒搭他的茬。反而開口道:“既然化神跌元嬰,那麼元嬰的便重回金丹吧!”
言落之時,劍氣已然遍佈整座仙山。
劍氣散去,來者盡跌一境。
陳豐削去在場之人的一重境界之後,便不在理會。帶著寧璐便踏天而上。朝著幻月宗仙山之上的那輪皓月而去。
……
幻月宗內搞出如此大的動靜,身在幻月宗外的長清風等人自然也有所察覺。
“長老,宗門之內好像也有仙器的氣息”有人開口。
幻月宗的太上長老,唯一的一位合體境,自然知道宗門內發生的事情了。而且透過法眼,他已將宗門內發生的事情看在眼裡。
“寧璐!陳破爛!”長清風咬牙,在看到那位自稱是天上劍客陳破爛的年輕人手中的劍後,他便已經猜到自己定是上當了。可奈何此時的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他本想合宗門諸位化神以上的長老用手中山河盤封鎖此間天地。然而,當他真正面對仙劍之力石卻笑不出了。
仙劍已然出世,一柄青色的長劍青光大做,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