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碎了一個沙丘嗎?”
可是沙兵們可不管陳豐說了什麼,它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便是乾死這個外來者。
突然,陳豐的前方捲起了一道沙漠龍捲。那龍捲之中又有一道巨大的高近百仗的沙兵走出。
那巨大的沙兵封住陳豐逃跑的前路,手持長槍朝陳豐當面橫掃而來。
駕馭著江山的陳豐不得已,揮動白河劍,劍氣化作一道白虹,朝沙兵橫掃而來的巨大長槍斬去。
劍氣過後,沙兵長槍隨之而斷。
“就,這?”陳豐明明從那巨大沙兵身上感覺到了堪比化神境界的能量波動。本以為是一場惡戰,可誰曾想,這沙兵的防禦力如此不堪一擊。
然而,陳豐還是低估了沙兵的能力,他們雖沒有強大的防禦力,可卻有著變態級的癒合力。
正在陳豐高興之時,那沙兵手中被斬斷的沙槍便又重新凝聚而出。
陳豐皺眉,隨後便又揮動手中長劍。劍氣飛虹而上,一劍斬下了沙兵的頭顱。
然而,結局與陳豐所想一樣。那被斬掉的頭顱很快便又重新長了出來。
“看來,只要身處沙漠,他們便可無限恢復。”
可是看看周圍那一望無際的沙海,陳豐扶額。頓感無力。
“這他孃的能叫古遺蹟!”駕馭江山,改變方向。陳豐御劍沙海之上。
不由心生疑惑:“遺蹟呢?”
在陳豐心裡,既然被稱做古遺蹟,那麼必然是要有過古文明存在過的地方,文明葬下後所遺留的擁有文明痕跡的地方才可稱之為遺蹟。
可是這裡呢?茫茫沙漠。何來遺蹟一說。
眼看追來的沙兵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近。
陳豐自知逃跑已經不是最佳選擇。
“看來需要找出他們的弱點才是。”陳豐自語。
而後周身便有一層淡藍流光浮現。
陳豐輕晃手中白河,白河晃動間,便有一層水霧匯聚而來凝於劍身之上。
“我引天河之水而來,就看你們怕不怕。”說話之時,陳豐劍指於天。揮劍之時,劍身之上的水霧還真化出了一條天河。
額!應該說是天溪才是。因為引來的水流實在太少了。只能算做一條小溪。
溪水於空中流淌,在陳豐身周化作一條不怎麼大的水龍。水龍衝入沙兵之中時卻有些效果。
沾水的沙兵遇水而融,只可惜水流實在太少。而沙兵卻有千萬。
陳豐再次罵娘,他雖身具水運,可惜,遊離於這沙漠空間中的水氣實在太少了。費力凝聚而來的那一股溪水根本就是杯水車薪,起不了什麼作用。
沙漠無邊,然禍不單行。
跌跌撞撞,邊打邊退數十里之後。便又得見自己前方有滔天沙塵湧來。那沙塵之中亦是千萬沙兵。
那股沙兵正朝自己正前方而來,而引來沙兵的卻也是如自己一般的一位可憐蟲。
而當看清楚來人之後,陳豐便又覺得那人活該。因為在龍川扶嬌給自己的一沓卷宗之中便有那人的畫像。
前方那人顯然也認出了陳豐。
“真是倒黴!”那位身穿灰袍的名叫傅軍的男子開口。
莫名其妙招惹了這麼一群沙兵,現在又遇到自己一直想要除掉的陳豐。
遇到欲除之而後快的敵人,傅軍本該高興才是。可是問題是他現在就一個人。還有背後想要自己命的一群沙兵。
看到陳豐被這一群沙兵追殺,傅軍確定了陳豐真的跌境的事實。可惜的是自己也只是元嬰境界,對上曾經踏足過人道至高的陳豐他可沒有任何把握勝他。
傅軍不做猶豫,立馬一個橫轉,想要錯開陳豐朝另外一個方向逃跑。
可陳豐哪裡會給他這個機會,立馬御劍追了上去。
“傅軍!”陳豐大喊:“是叫傅軍吧?”
聽到陳豐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傅軍一個趔趄,差點沒從飛劍上掉了下來。
“他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傅軍大驚,逃的更加賣力了。
然而,前後的路已經被堵死,側逃實乃最不明智的選擇。
一杆巨大的沙槍,直接賭死了傅軍的退路。
無奈他只能揮劍禦敵。
兩路沙兵匯合,將陳豐和傅軍的逃跑之路徹底封鎖。
傅軍在沙兵之中一邊浴血奮戰,一邊提防陳豐,且要遠離陳豐。
在陳豐叫出他的名字的時候,他便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