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也平息了些。
但少女還是甩開了稚童的手,開口道:“若是追不回他手中的畫像,我們都得死。”
說著少女一揮手,便將老人收入畫中。而那稚童卻是露出了陰森獠牙,而後臉上也浮現出了詭異的笑容。
之前還是一臉無辜模樣,此時卻如同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吃人怪物,滿身的鬼氣看得叫人心顫。
而陳豐可是看不到這些了,他深知那位少女模樣的鬼修的可怕,若單論修為,少女也只與陳豐在伯仲之間,可是她所控制的成群鬼物若是纏上,只怕到時候陳豐想走可就難了。
所以陳豐才會出陰招,若再有防備的情況下少女是完全能躲過陳豐“飛花凝雪”神通的。而在她毫無防備之時出手,才是“飛花凝雪”的最優用法。
一連跑了上千裡,直接橫跨了數個烙桑國州縣,跨過了看烙桑國皇城,陳豐方才在一座縣城之中落腳。
只是這千里之遙,便又是另外一番天地。北方的姿業城及其統轄之地落雪紛飛,而在這座小縣城卻是陽光明媚。
雖是寒冬,街道之上亦有行人來往。人雖不多卻也有幾分熱鬧。
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裡,陳豐放出了被收入袖中的馬兒。只可惜馬背上的藥材已經被南關城中那位帶刀什長給劈落了。
好在陳豐此時原本不富裕的身上,卻是平白多出了一個錢袋子。
陳豐牽著白馬,來到街上。掂了掂手中錢袋。本想找個酒鋪換些好酒的陳豐,卻一眼便看到了街邊一個測字算命的攤子。
算命之人頭戴綸巾,身穿儒衫,那面容清秀如女子一般,美得不得了。
陳豐一見到那算命的,白得一袋錢財的心酸瞬間便不美麗了。
來到儒生算命的攤子前,陳豐冷冷地看著花蓮。
“你是早算到我會來這座城了是吧!”陳豐冷冷開口,眯著眼睛沒好氣的說道。
而花蓮卻是尷尬一笑,說道:“陳道友白得一袋錢財,該高興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