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頓了頓,之後便又重新放了下去。
“那我倒是好奇了!”陳豐說道:“既然你不是乾元門的又是如何尋到我的呢?難不成還有那個門隱世的門派能算得出我身上有花蓮的東西不成。”
那少女卻是“咯咯”一笑說道:“公子不是見到了嗎?”
而後她指了指圍著篝火的那些人說道:“詭修之道雖不被世人認可,但總歸是有它的出處。”
而後她取出一枚銅鏡,接著說道:“而這枚銅鏡便是詭道源頭的其中之一,只要修習過正宗詭道之人無論他如何躲藏只要暴露一絲絲的靈氣,便可暴露在這枚銅鏡之中。”
陳豐笑道:“那既然是花蓮偷了你們的東西,你們不應該去找花蓮嗎?既然能找到他又何必來找我呢?”
“可是,被他偷走的東西現在卻在你的身上。”
“我可沒偷學詭道。”陳豐拍著酒葫蘆道。但是心中卻已經將花蓮祖宗十八代通通罵了個遍。
陳豐知道,一定是他向花蓮索要的那幅女將軍青歡沁的畫像出了問題了。
而且在客棧時非得與自己打一架,只怕便是為了故意暴露行蹤,做給眼前這位女子看的吧!
而花蓮便是算準了自己一定會向他所要那幅畫像,所以這一切其實都已經在花蓮的計劃之中了。
少女說道:“詭道之法又不是什麼禁忌之法,你若要學,我教你便是。不過花蓮那傢伙卻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一位皇子妃的魂魄養入畫中。”
“皇子妃?”這一下陳豐徹底懵了。難不成青歡沁這位岐國鎮國將軍與那岐國的某位皇子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不成。
如此想著,陳豐便又舉起了酒葫蘆朝口中灌著酒。
少女點頭,而後說道:“所以還請公子將身上的詩詩姑娘交於我等,如此我等也好回去向六皇子殿下覆命。”
“噗!”剛喝到口中的老糟燒被陳豐一口噴了出來。而後雙眼如同活見鬼一般死死瞪著丫鬟打扮的少女。
“姬慕辰!”陳豐一臉的不可置信表情。
而坐在陳豐身前的稚童則默默地擦式著臉上的酒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