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點頭稱是。而後說道:“贖我出教坊司的並非是什麼將軍,而是天武皇宮中的一位皇子。”
“哦!”陳豐眯眼,飲清濁,聽她言。
“他是天武國六皇子,姬慕辰。四年前六皇子扮做一位風度翩翩的鳶都才子,化名姬別情,與各方才子一同參加了詩會。我見他時便觀他氣度不凡又頗具才學,便對他起了愛慕之心。我見他瞧我的眼神之心也多有憐愛之意,我便為其送上花貼,而他也收下了我送與他的畫貼。之後我便與他共度一夜春情,而他也許我自由之身。”
“那時的他時時伴我身邊,與我賦詩搖琴,細說溫情。”
“我本以為上天眷顧與我,讓我尋得良人。”
說道此處,詩詩姑娘臉上亦有傷心之色。
“他明明說過要與我終生廝守,不離不棄的,最後他卻不告而別。我尋他許久卻始終尋不得他的蹤跡。直到最後,我不得不去找了昔日與他同行的一些鳶都才子,那時我才知道,原來他真正的身份是天武國的皇子。而沾染了皇道龍氣的我,身體也每況愈下。”
“其實在得知他的身份之後,我便知道我與他之間的情意不會有結果的,可是心中卻始終留有一絲僥倖。我苦等了他兩年,但這兩年裡,他的皇道龍氣卻悄然吞噬著我的身體,在加上相思成疾,最後只能含恨而終。”
“錯便錯在你知道他的身份太晚了。”陳豐說道:“皇家之人多薄情,何況你只是一位青樓女子,與皇子行房事,若不能成為妃子,又如何駕馭得了他都皇道龍氣呢?”
花蓮開口道:“聽完詩詩姑娘的經歷,陳道友又覺得詩詩姑娘如何呢?”
“痴情女子而已,你又叫我如何評說呢?”陳豐說道:“何況,我也不認識什麼皇子,詩詩姑娘的經歷雖值得同情,但我卻也幫不了什麼。”
花蓮卻搖頭笑道:“讓陳道友知道這些,只是想讓陳道友更深的瞭解詩詩姑娘,以便以後詩詩姑娘照顧陳道友不周之時,陳道友能念起詩詩姑娘的不易,而不會將其隨意拋棄。”
“照顧我?”陳豐一愣。
花蓮點頭:“我打算將詩詩姑娘送與陳道友,還請陳道友莫要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