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裴之認可陳豐。而後又接著說道:“曲家的少主也來了。現在正在前山大殿內。”
陳豐笑道:“曲家還真是,只要有熱鬧的地方都少不了他們。”
正在此時,顧裴之突然皺眉,而後取出腰間的一枚玉牌。她將神念探入其中。
不一會兒,顧裴之便“呵呵”一笑,臉上帶有嘲諷之意,開口說道:“現在不在前山大殿了,轉而朝著白榆山祖師堂去了。”
而後顧裴之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開口說道:“還帶著不少聘禮。”
“哈哈!”一聽帶著聘禮,陳豐一個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曲自懷怕是還不知道如今白榆山中那位美人兒只是一個紙人吧!”陳豐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扶著闌干,笑得停不下來。
“哎呦!”陳豐取出酒葫蘆說道:“此等趣事,但浮一大白。”
說著,便將酒葫蘆中的酒朝著口中灌去。
顧裴之見此,疑惑問道:“即使是紙人,她同樣也是你的半個師父,你不怕她真就嫁到曲家去了?”
陳豐渾不在意地說道:“一個紙人而已,嫁便嫁唄!再說了,曲家財大氣粗,想來也不會虧待美人的。”
而後陳豐嘖了嘖嘴說道:“若是真正的念無雙嫁人了。”
陳豐搖了搖頭:“我真不敢想象那時的場景。”
陳豐正在那兒樂呵的時候,手中的酒葫蘆卻不見了蹤影。
而一旁的沈青璇已然舉起了陳豐的葫蘆兒。
對比,陳豐卻像是習以為常一般,竟是未有半點意外。
顧裴之看到這一幕後卻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因為在她看來,沈青璇與陳豐同飲一壺酒,且沒有半點兒見外,這種關係便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什麼時候陳豐和劍宮的弟子變得如此親密了。”顧裴之心中暗道。
顧裴之雖未說什麼,但在有意無意之間,卻留意起了二人的行為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