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的。”這是當年念無雙留下的話。
而今陳豐再次用出這一劍,便是告訴尤桓,自己還是夠資格和他爭一爭這宗主之位的。
景溪宗大殿內,尤桓見到了這一劍,也感受到了這一劍的劍意。
他沒有做出任何評價,只是閉上了雙眼,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倒也不錯,不過還是不夠。”尤桓平淡開口,之後便不再去關注竹樓。
景溪宗後山幾處禁地……
天權山,一位鬚髮斑白的讀書人一手附後,一手搓著山羊鬍。靜靜的看著天邊正思考著什麼。
身旁一位十來歲的少年,也學著讀書人看著天邊,但比起老人的淡定,少年可就沒那麼淡定了。
少年可沒自個老師那樣的修為,可以隔著群山看到山那邊的戰鬥。
見到老師放下搓著鬍鬚的手,少年人立馬焦急的問道:“先生那邊有結果了沒,陳豐贏了嗎?”
老人大手一揮,雙手附後,本想賣個關子。
突然,他只覺下巴處傳來一陣疼痛。低頭一看卻見少年已經糾住了自己的鬍鬚。
少年大聲問道:“岑文,岑老先生,學生問你陳豐贏了沒。”
“臭小子,放手,快放手。”讀書人岑文一邊拍打著自家學生糾住自己鬍子的手一邊叫罵道。
“贏沒贏!”少年大聲質問。
“贏了贏了。快快快,快放手。”岑文被自己的學生臨雲這一通亂糾,瞬間沒了脾氣
“我就說嘛”臨雲嗖一下跳到了身後的書桌上,筆墨紙硯,書本典籍灑落一地。趾高氣揚的俯看著自己老師。
“岑先生,給錢。”
另一處山頭,竹林清脆,流水潺潺。林間雀兒嘰喳。
脆竹山,因竹子太多而得名。
竹海之下一處涼亭,一身紅衣的女子,輕撫琴絃,琴聲悠揚聞之使人清靜。
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往玉衡山的竹樓瞧上一眼,已經註定的結局她懶得看。但她還是感受到了那一劍。
“做師弟的確實不如師姐。”她給出了評價,說完便又自顧自彈起琴來。
除外,還有常年居住在易水源頭處的釀酒人,也對陳豐做出了評價。
“不高也不低。”
然而,玉京城外橫劍於膝,盤座於混沌海中的那位卻差點沒忍住拔劍劈向人間。劈向竹樓外瀟灑轉身的年輕人。
“真他孃的能裝。”
只是這一瞬的分心,無數域外天魔差點突破他的劍氣樊籠,讓他不得不出劍半寸這才逼退域外天魔的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