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謝謝你的勸導,可這就是他的生活!”袁鴻讓袁力回了房間,繼而給周亞軒倒了一杯酒,說道:“人生不過如此!我兒自有命數。且看大陸之中,一個人的生死早有定數,你接觸一人,就要學會勾心鬥角,在其中你會痛苦,會不安穩,到頭來自身多災多難!可那又怎樣?人不過為財為權為女色,當你得到這些又如何?你還不是要接受死亡的審判。那得是多無聊的生活?”
“袁叔,話不能這麼講,是人不就是要打打殺殺,拼搏奮鬥。”周亞軒辯解道。
“打打殺殺,拼搏奮鬥?”袁鴻微微一笑,喝口酒說道:“這只是你們生意人的藉口罷了,不過是自私的一角,人生來就是要吃喝拉撒,可生命沒讓你們打打殺殺,拼博奮鬥,更沒讓你們攀權富貴,你所說的只是自己的私心,妄想佔有一切!可結果當頭一棒,空空如也。你想要得到權利,之後呢?你能解決生死?還是能永駐容顏?你們都在為自私行動,而我們卻以看透是非,一切都只是生死的遊戲罷了,本來做什麼都無聊,何必去淌那場沒有興趣的遊戲。”
周亞軒沒在說話,端起酒杯一口而悶。
李嫻這時道:“公子,我夫君說話向來就直,你可不要放在心上,我們雖然以看淡是非,可你還有大好前程要走,你就先在這裡待著,我跟丈夫自然不會打擾。”
“那就多謝兩位了!”周亞軒向火爐前靠了靠,頓覺疲憊不堪,脫下外套就靠在了牆上,緩緩道:“袁叔,我先休息一會,走了一路實在太累,待雨停後我在離開。”
袁鴻點了點頭,加了點柴後就與李嫻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