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拂,細雨綿綿。
有片葉子落在了一個打坐人手中,打坐人緩緩睜眼,看到葉子時微皺眉,拿起葉子喃喃道:“又是劫數?”瞅了一會便起身看向了天空,烏雲在翻滾,任憑雨水降落都不曾打在他的衣服上,抓了把鬍鬚嘆道:“我以為蒼生之苦會止於此,沒想到才剛剛開始!”
他大步向前一邁,一身青袍襯托了仙風道骨,隨手一揮一把劍就出現在了手中,散發出了無窮的光芒,拿著它就在樹下舞了起來,劍式隨意,人也隨意,好似一位仙人不怒自威,讓人心生敬畏。
“看來真的老了!”
他舞了好一會停了下來,不曾粘上雨水的衣服竟然被打溼了,臉上略有點失落,收了劍回了剛才的位置,望著川流不息的瀑布生出了一絲緊張,隨手一揮那把劍就止住了水流,無窮的力量驚動了很多人。
刷!
雨停了,烏雲突然散去,數道金光從四面趕來,從裡面走出了四位老者,皆都對眼前之人禮敬而拜,其中有一人問道:“師兄,何故發這麼大火?”
那人起身嘆了口氣,接著瞅向了被止住的瀑布,心中一句“罷了!”揮手又將劍收了回來,瀑布執行,喃喃道:“我止住了你的身,卻止不住你的心,就如那魔族一樣,管的住他們的身,卻管不住他們的心!我不能用私心去動搖你們,那樣只會讓我更加煩惱!”雙手背後有些失落的說道:“眾位師弟,我擔心的事終究要發生了!”
四人皆都驚訝,他的話猶如晴天霹靂,動搖著大陸數萬年的變化,一直想改變卻還是功虧一簣,無形中以經把壓力裝在了心門,讓人不得不亂了陣腳,要知道,那可是危害蒼生的劫數,一但發生就真的止不住了!
“師兄,沒有辦法了嗎?”
“這次恐怕在劫難逃了!”
“看來魔族真的要翻身了。”
“此次劫數正應了那幾句預言,你們可曾記得?”
四人相互而看點了點頭,那幾句預言自然沒有忘記,回想起來以經過了許久,每一句都讓人刻骨銘心,詮釋著大陸未來的危機,都露出了擔憂之色。
“師兄,我們天喜宗也要受牽連嗎?”
“躲不過的!”
老者嘆息一聲,望著瀑布想著未來莫名的有些無能為力,回過頭與四位師弟相互對視,這一刻加雜了他們的回憶,加雜了年輕時的狂妄,那時無人能敵,整個大陸的妖魔聞他們無不喪膽,暗自神傷,“想當年我孫煒一劍頂蒼穹,沒想到現在也有無能為力之時!”問道:“眾位師弟,你們可有想法?”
四人沉默良久,有位道貌岸然的老者略顯生氣,乃是天喜宗三長老宋亮,心中早就對魔族的所做所為不滿,也對他們的一切略有調查,魔族能在今天造孽都是陰陽鏡的功勞,沒有它一切都不會那麼順利。
如今陰陽鏡被毀,三大家族各有他心,一場大戰就要開始,唯一波及的就是大陸子民,若勝,則大陸太平,若敗,則民不聊生,想到這裡他的手略顯緊握,喃喃道“當年我以一己之力滅鬼邪,現在難道還要怕他們?”就道:“師兄,這一切都是魔族造成,我們該找他們算賬,拔了他們老窩,徹底解決了他們。”
孫煒搖了搖頭,何嘗不想滅了魔族,又何嘗不想改變劫數!這一切都太過困難,當年他們五人戰妖族而立於此世,師尊帶領他們無戰不勝,後建立天喜宗,總算讓大陸安穩。
現在與以前不能相比,人都有變化,亦有老去,那些聖人不也一樣隱退於世,此間能做的就是救人,不讓他們誤入歧途,不讓他們思想變化,可做起來實在太難了!
魔族以吸食六慾而壯思維,無形中早以把眾生當做了他們的奴隸,要想打敗他們武力行不通,言語的勸說也行不通,思在人為,舉止亦在人為。
孫煒嘆道:“師弟,魔族以非我們能擋的住了!”
“師兄,那何人擋的住?”嚴仁疑惑的看向孫煒,那一絲沉穩瞬間全無,心中有些不敢相信,“這還是我以前的師兄嗎?”向前邁了一步,鬆弛的手緩緩握住,喃喃道“我不信你會說出那話。”就道:“師兄,如果我們都擋不住魔族,滅不了魔族,那我們如何對的起三大家族對我們的期望,如何對的起閉關的師尊,你難道忘了我們當年打敗妖族的戰績了?你難道忘了我們為守護而戰鬥的使命了?”
四人的臉上微紅,每句話都刺激著他們的心,每一幕都在他們腦中迴盪,猶如昨天,但也只能是昨天!他們清楚現在的處境,就算使出全力也於事無補,孫煒緩緩走到了嚴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