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順瞪大眼睛,顯然這個問題他沒想過,呆愣了片刻之後,還是不死心:
“不會的,麗娜對我很好,她這人我瞭解,不會欺騙我的。”
洛鵬飛既氣憤又無語:
“你連自己的老婆都能欺騙,她和你同居,只能算作情人,有什麼不能欺騙你的?”
正在這時,從超市裡走出一個女人,身體偏胖,腰間一圈贅肉。
向左右張望,看到王長順,便大聲喊道:
“王長順,你在幹什麼呢?這麼半天了。”
聽這語氣,有些不耐煩。
王長順馬上滿臉堆笑,揮著手諂媚道:
“哦,我和一個朋友談點事,馬上就回去了,稍等我一下寶貝。”
老闆娘皺眉頓了一下:
“那你快點啊!我一個人忙不過來。”
“好好,我馬上就回去了。”
王長順連連賠笑示好,接著轉過身來:
“我得回去了,拜託你,不要把我的事告訴顧雅芝,就說沒找到我,讓她倆回老家去吧!”
說完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又站住,轉身回來,從褲兜裡掏出三百塊錢:
“這點錢,麻煩你交給顧雅芝,我只能拿出這麼多了,否則被麗娜發現,一定會生氣跟我吵架的。”
也不等洛鵬飛回話,將錢塞到他手裡,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
王長順一愣,邁出去的腿又收回來,目光詫異。
“有件事,我感覺很奇怪。”
“什麼事兒?”
“顧雅芝稱呼自己的時候,會說俺,而你卻說我,你倆是一個村的,稱呼怎麼不一樣呢?”
王長順恢復常態,笑了笑:
“麗娜說用俺字稱呼自己太土,所以,我就改了,也算入鄉隨俗吧!”
說完,不等洛鵬飛再問,便小跑著回超市去了。
真是個不爭氣的東西。
望著王長順走進超市,對著那女人嬉皮笑臉的樣子,洛鵬飛撇嘴搖頭。
他是恨鐵不成鋼,卻也沒什麼辦法,強扭的瓜不甜。
只是感嘆,顧雅芝吃盡苦頭,到頭來,尋找的卻是這樣的丈夫,太不值。
王長順貪圖現在的安逸生活,又不想辛苦打拼,便想抱住這女人的大腿。
他口中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在洛鵬飛看來,都是在為出軌找藉口,是無恥的狡辯。
至於他說的,女人會給他一大筆錢,完全就是為了籠絡他畫的大餅,幾乎不可能兌現。
洛鵬飛鄙視這樣的男人,同時,也為顧雅芝憤憤不平。
顧雅芝得知丈夫的背叛,不知道該有多傷心,自己要怎麼說,才能將她的悲傷降到最低。
一路想著,洛鵬飛心情沉重,踩著人行道的地磚,沿著大街鬱悶地前行。
忽然,洛鵬飛發現,在前面一家大酒店門前,圍著一群人。
他們正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看錶情,似乎看到了令人憤怒的事情。
不會是有人在光天化日下,幹著為非作歹的事情吧?
職業的敏感,讓洛鵬飛馬上想到了這一點,頓時來了精神。
他快步上前,撥開人群向裡面靠攏,耳邊不斷傳來人們的議論聲:
“這麼漂亮的女孩,怎麼醉成這樣啊!被人當眾猥褻都不知道,真是可悲!”
“唉,女人貪杯到這種程度,不值得可憐,被人禍害也活該。”
“話可不能這麼說,看樣子好像是給人下藥了,否則大白天的,哪會醉成不省人事啊!”
“就是,這要是被她父母看到了,那得有多揪心啊!”
“瞧她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面板又白又嫩,就這樣被人禍害,真是可惜呀。”
“這男的大庭廣眾之下,幹這樣的缺德事,也沒人出來管管嗎?”
“這年頭好人難做,誰都怕好心被當作驢肝肺,反遭人訛詐呀!”
“是啊,現在的社會風氣變了,被一些人給帶壞嘍。”
“你們還不知道這行惡者的身份吧?他的家族在本地那可是赫赫有名,誰敢招惹他呀?”
伴隨著議論聲,洛鵬飛已經進入內圈。
只見人群當中,一個女孩仰面躺在地上,面板白淨,雙眸緊閉,已不省人事。
白色襯衣被撩起老高,一個男青年正伏在上面,張嘴不停地舔著。
圍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