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轉過身,看向了一旁的纖月。只見其滿面怒意地看著空中綠色光繭,在那裡磨牙切齒,那樣子,好似有什麼深仇大恨,就差雙目噴火了。
“小月兒,你說什麼呢?”祁夭語氣幽幽,有些不善地問道。
“我說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這麼漂亮的一個小美人,竟被那禽獸給侮辱了,真是暴殄天物,天理不容!”纖月咬牙切齒道。
一想到前些天自己在寢宮的經歷,以及那本該屬於自己的聖果竟被這禽獸給奪去了,纖月就恨得抓狂。若是打得過,若是沒被禁錮修為,她搞不好都去找冰塵拼命了好幾次。
“哼!”
一聲輕哼,祁夭臉色頓時不善起來。
“小月兒,你若再對公子不敬,我可對你不客氣了。”祁夭冷幽幽道。
聞言,纖月一愣,先有些不可思議,而後便做出一副難過之色,說道:“你竟然兇我,你竟然為了一個臭男人兇我,夭夭,我這麼愛你,甚至我們都已有了肌膚之親了,你竟然還......”
“閉嘴!”
纖月話還未說完,祁夭便是一臉羞怒地一聲呵斥。
“這傢伙還敢提這事!”祁夭心裡暗惱道。
一想到自己竟一不注意,被纖月下了藥,而且又剛好被冰塵捉姦在床的經歷,祁夭就有些抓狂。
纖月直愣愣地看著祁夭,有些難過,有些委屈,就好似祁夭對她始亂終棄那般模樣。
“以後不準再提那件事,不然有你好看!”祁夭語氣不善道。
心裡雖委屈,但纖月還是趕緊點頭。這些日子,她可是被這小妖女收拾得服服帖帖。純粹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若非後面趁她父親他們離開皇宮,趕緊給祁夭下了藥,她絕對實現不了自己覬覦已久之事。
有些不死心,好一會後,見祁夭臉色稍霽,纖月才再次小心翼翼地說道:“夭夭,還有那個小美人,趁那畜......禽獸暫時脫不開身,快來給我解開禁制,我帶你們遠走高飛。”
見祁夭與燕靈嬌目光再次看來,纖月趕緊繼續說道:“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大豬蹄子,如今這混蛋有了這麼漂亮的一個美人,早就把你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你們繼續待在他身邊只會自討傷心難過。你們現在可都是我的人,見你們傷心,特別是萬一那禽獸獸心大發對你們不軌,我會比你們更傷心,更難過。男女之情只是慾望,女女之間才是真愛,夭夭、小美人,你們......”
“哼!”
祁夭與燕靈嬌同時一聲冷哼,嚇得纖月趕緊閉嘴。
“小月兒,看來是不給你點教訓,你是真不知我的厲害呀。”祁夭兇巴巴道。
“小妖女,收拾她!”燕靈嬌語氣不善地說道。
“咦,嬌兒,你怎麼了?”祁夭有些疑惑道。
卻見燕靈嬌此時滿面緋紅,甚至還有些羞怒之意,雙眼正恨恨地瞪著纖月。
不過這話才一問完,祁夭便反應了過來,一下就想起了纖月剛剛說的那些話,不光對她在說,還包括燕靈嬌。
“嬌兒,你不會也被她那個了吧!”祁夭下意識問道。
聽到這話,燕靈嬌羞意更甚,腳下一蹬,便直奔纖月而去。
眉心一跳,纖月心裡一慌,大感不妙,趕緊說道:“小美人,你要幹嘛,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還是你的......啊......”
話還未說完,纖月便是一聲慘叫,緊接著,整個山頂都不斷響起陣陣似痛苦,又似愉悅,又有些難受的女子的呻吟。
......
冰天雪地望無盡,白雪皚皚飄飛絮。
意識世界,冰塵、雲瑤攜手而至。
望著不遠處自己神臺上的那血色蓮臺,冰塵心虛無比,又愧疚無比。
曾三令五申,不準沾染其他女人的氣息,自己也曾信誓旦旦,在蘭幽夢同意之前絕不觸碰其他女人。而今倒好,這才多久,自己就違背了諾言。
冰塵都已做好被蘭幽夢收拾得半死的覺悟。他不怕蘭幽夢對自己發怒,只怕蘭幽夢對自己傷心失望。
若在與雲瑤發生關係之前,無人能比得上蘭幽夢在冰塵心中的地位,甚至連祁夭也不行。
蘭幽夢是他心中不可褻瀆的聖潔,不可觸犯的逆鱗,是他願意不惜一切守護的存在。
......
“好美!”
雲瑤的聲音,將冰塵的思緒拉回。
伸手觸碰飄落的雪花,雲瑤眼中明顯驚訝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