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吧,瞧吧,男人都是這樣,成天想的都是那些骯髒之事。夭夭,嬌兒,你們真的還要執迷不悟?”纖月趁機挑撥道。
“你閉嘴!”
祁夭,燕靈嬌同時一聲呵斥。
撅了噘嘴,纖月氣呼呼地轉過身,瞪著天空綠色光繭磨牙不止。
......
看著天空光繭的情況,木覃無奈一嘆。
“都三個月了,想來洗禮也要結束了吧。”木覃似自語般說道。
眼中淡淡苦澀,還有著些許無奈,木覃起身,向著光繭走去。
錚!
劍鳴輕響,在其剛走出兩步,一柄裊繞雷弧的長劍便抵在了其胸口之處。
“再往前一步,死!”卓千綾語氣不善道。
“別激動,我沒有惡意。”木覃趕緊擺手道。
“退回去!”卓千綾輕斥道。
木覃無奈,輕輕夾住劍尖,退後幾步,盤膝坐下。
“卓姑娘其實不必如此謹慎,且不說我如今修為被封,就是如今他倆幾乎已將聖果藥性煉化完畢,也真正成為了我藥靈族的新任聖子聖女,我又怎會再度對他們出手。”木覃說道。
卓千綾懶得理會,轉身便向著之前的地方走去。
“卓姑娘可否說說你們師承何門,常言不打不相識,如今我們也算相識一場,況且木某之前重傷,還多虧了卓姑娘出手相救才撿回一條命,若有可能,木某願與諸位化干戈為玉帛,不知卓姑娘意下如何?”
冷冷地看了木覃一眼,卓千綾甚至都懶得開口,只是以眼神警告他,別那麼多廢話。
木覃一臉訕訕。
“啐,有什麼了不起,擺出一副臭臉給誰看。”纖月來到木覃身邊,不滿地說道。
“月兒,不得無禮,卓姑娘乃是前輩,去,給卓前輩賠禮道歉。”木覃說道。
纖月一愣,一臉不可思議。
“父親這是怎麼了?吃錯藥了?往日不是高高在上,除了那三大聖姑,誰也不服的主嗎?現在竟對這女人這麼客氣!”
纖月納悶。
“不去,要去你去。”纖月氣呼呼道。
木覃無奈,趕緊對卓千綾抱拳道:“小女從小被我慣壞了,還望卓姑娘勿與她一般計較。”
說完,便對纖月狠狠一瞪眼。
上下左右仔細打量卓千綾,纖月擦亮眼睛不放過一絲一毫,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有何特別之處,竟讓自己父親這般客氣。
“身材還不錯,臉蛋也標緻,搭配這身淡紫色長裙,還算性感,要說美女,也還算。不過也不能啊,比她漂亮的女人,父親都沒正眼看過多少。”纖月嘀咕道。
不過沒過一會,纖月眼中便是一亮,看向木覃,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怪不得,還主動與他們示好,原來是這樣啊。”纖月嘀咕道。
被纖月直愣愣地看著,木覃渾身不舒服,每次這丫頭片子這樣,那準沒憋好。
“看什麼看,一邊玩去。”木覃有些心虛道。
纖月嘴角微翹,不懷好意一笑,紅唇微微蠕動了幾下,隨即便唰的一下,跑到了祁夭與燕靈嬌那邊去。
木覃臉色一黑,下意識趕緊看了卓千綾一眼,見她都懶得注意這裡,才暗暗松下口氣。
看著對面的纖月,木覃狠狠瞪眼,以眼神警告,卻被其吐了吐香舌,直接無視。
......
“夭夭,嬌兒,你們的功法好神奇啊,可不可以也教教我啊。”
見祁夭與燕靈嬌在那血色煉獄之內,時而不見蹤影,甚至連她的神念都無法鎖定,而下一瞬又出現在了另一處,纖月大感奇妙,心裡癢癢,也想學一下。
“哼!”
燕靈嬌顯得很不待見,輕輕哼了一下。
祁夭則一臉壞笑,上下打量纖月之後,才不懷好意地說道:“修煉這功法,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月兒你願意?”
“願意,願意,只要能與夭夭你們一起在那血霧內相依相伴,我什麼都願意。”纖月想也不想便一臉笑眯眯地說道。
“真的?”祁夭壞笑道。
“嗯嗯!”纖月趕緊點頭道。
“你想得美!”
突然,一聲不和諧地聲音從天空傳來,幾人趕緊齊齊向著天空看去,只見那光繭漸漸淡化,露出了兩道有些模糊地身影。
“公子!”
祁夭一聲驚呼,腳尖一點,立刻向著冰塵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