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你心裡最重要的人,那我呢?”呂薇冷冷地問道。
原本在聽完鍾荼所說之後,呂薇也明顯鬆了口氣,不過片刻之後,當她仔細一品,其臉色就突然變得不善起來。
背心刷的一下被冷汗打溼,鍾荼頓時愣在了那裡,握住呂薇柔荑的雙手也不禁顫抖了一下。
看著呂薇那冷幽幽的目光,鍾荼心虛到了極點,暗罵自己嘴賤,很想扇自己兩大嘴巴子。
尷尬著笑了笑,鍾荼說道:“薇兒是我最最重要的人,嘿嘿,嘿嘿嘿......”
“哼!”
呂薇一聲冷哼,長劍瞬間出鞘,寒光一晃間,鍾荼汗毛倒豎。再顧不得解釋,轉身就逃命,向著遠處撒丫子狂奔而去。
......
“薇兒饒命,薇兒饒命啊!”
“老婆我錯了,老婆饒命啊,要掉了,要掉了......”
遠遠地,鍾谷等人便聽到那吃痛地慘叫,神識掃視而去,只見迷霧之中,兩道身影正御劍快速靠近。
鍾谷臉色一黑,韋聆繡眉微皺,而水墨則哈哈一笑。
“鍾兄,令郎果然給你找了一個能管住他的好兒媳啊。”水墨揶揄道。
鍾谷臉色更黑,目光不善地看向水墨,譏諷道:“兒媳好不好我不知道,不過我卻知道你那兩個丫頭早晚會是別人家兒媳婦。到時候你孤寡老人一個,想要個兒媳婦都得不到。”
“哼!”
水墨一聲冷哼,當即變得一臉不善。
遠遠地看到鍾谷三人,呂薇趕緊鬆開揪住鍾荼耳朵那隻手,退在了他的身後。
“老爹,聆姨,水叔。”
臨近三人,鍾荼隨意一禮,招呼道。
相比於鍾荼,呂薇則知禮數了太多,對三人分別行了一個晚輩禮。
韋聆微微點頭,水墨神色莫名,然鍾谷則一臉審視,並且看那樣子還有些不滿意。
目光瞥向鍾荼那又紅還有點腫的耳朵,鍾谷臉色再次變得有些難看,當即說道:“欲入我鍾家,就必須做好三從四德,你看看你們,成何體統。”
呂薇聞言,俏臉一紅,神色羞愧,趕緊低下了頭。
“哼!”
一聲輕哼從一旁傳來,卻見韋聆看向鍾谷的目光變得有些不善了起來。
“幹什麼,幹什麼,當著我的面欺負我老婆啊?”
鍾荼趕緊上前,將呂薇擋在身後,有些不爽地看著自己老爹。
“混賬!”鍾谷一聲低罵。
“誒我說,我招你惹你了啊,這麼久不見面,一見面就擺出一張臭臉給誰看啊。還欺負我老婆,你喜歡那些三從四德的女人,自己找去啊,憑什麼管我老婆。也不知道是誰,當年在我母親面前,耳朵耙得像塊牛皮糖......”
“逆子,老子打死你。”
鍾谷面色一怒,一步上前就欲把鍾荼抓住。
“臥槽,你來真的!”
鍾荼一驚,趕緊一個閃身,躲到了韋聆身後。
“聆姨救命!聆姨救命!”鍾荼大叫道。
啪!
一聲脆響,韋聆一巴掌拍開鍾谷那伸來大手,打得他一臉懵逼。
看著韋聆,鍾谷一臉氣惱,聲音低沉道:“聆妹,快讓開,我今天非打死這個逆子不可。”
目光冷幽幽地看著鍾谷,韋聆冷冷道:“荼兒說得沒錯,你喜歡三從四德的女人,就自己去找啊,我倒是覺得呂薇這丫頭與荼兒挺配的。”
鍾谷聞言,神色一愣,而後心裡又是一慌。
“就是就是,老傢伙老眼昏花了,這麼好的兒媳婦,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竟然還不滿意,聆姨,教訓他。”
“閉嘴,逆子,別以為躲在你聆姨身後,老子就打不到你。”
鍾谷氣得跳腳,可就是不敢上前一步。
“我可警告你,現在我可是為老大傳話的欽差大臣,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老大的監視之中,你若敢對我出手,老大一個念頭就能打到你哭爹喊娘。”鍾荼在韋聆身後露出個頭說道。
聞言,鍾谷三人面色一沉,目光下意識四下打量。
“有人在監視我們?”鍾穀神色不善道。
“對啊,所以你最好老實一點,不要對我動手動腳,自方才你們踏入這一片區域開始,一舉一動都一直在老大的監視之下。”
說到這,鍾荼突然又一臉鄙視。
“你不是自詡修為高深,整個劍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