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你們以這縷神念為基,鍛造自身魂柱。”冰塵說道。
二女聞言,皆抿嘴一笑,大有深意地看了冰塵一眼,隨之便將那神念納入體內。
冰塵面露尷尬,呵呵一笑。
他這麼做,確有私心在裡面。鍾璃薇與水漫在以他神念為基鍛造魂柱之後,如今就算不展開神識,冰塵也能清晰感知她們身處何處,並且他還感覺,自她二人凝神成功之後,對自己也愈發“親切了”。除此之外,還有一點更重要的,乃是蘭幽夢曾說過,自己魂柱有些特殊。冰塵猜測,若以自己神念為基,鍛造魂柱,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轟!
正當冰塵想入非非之時,第二道天雷轟然劈下,打得冰塵一個趔趄,當即一聲慘叫。
“公子!”
“哥哥!”
祁夭、凌璇同時一聲驚喝。
掙扎著起身,冰塵摸了摸頭,然隨即便齜牙咧嘴。神念一掃,滿頭白髮變黑灰,腦袋開瓢,中間一條焦黑傷口,還正青煙嫋嫋。
“瑪德!”
冰塵下意識一聲咒罵,隨後便趕緊大喝道:“都小心一點,這天劫有些作妖......”
轟!
話還未說完,卻見一道天雷直奔祁夭而去。
“啊!”
一聲驚叫,祁夭當即被劈得趴在了地上,身體不自禁地彈動了幾下。
緊隨其後,又一道略帶血紅之意的天雷轟然而下。有了冰塵二人的前車之鑑,凌璇慎重以待,隨著啪地一聲悶響,卻還是被轟趴在地,與祁夭一般,趴在地上彈動了幾下,口中哀嚎不斷。
“你們......沒事吧......”冰塵小心地問道。
“嗚嗚嗚,痛死了,痛死了啊......”
祁夭掙扎著爬起,小臉慘兮兮地看著冰塵訴苦。
肩上一道傷口,一縷略微發黑的血從中滲出,祁夭緊咬牙關,在一臉緊張地看了一眼之後,才稍稍松下口氣。
“嗚,還在,還在......”
心裡暗自慶幸,不過當她發現那血中蘊含的大量死氣之後,心裡便瞬間被激動佔據,差點驚撥出聲。
而凌璇則一臉幽怨,繡眉緊皺,小心地摸了一下自己後背,痛得她冷汗直冒。
一道幾寸長的焦黑傷口,其上還有絲絲血色雷弧肆虐,背上衣裙已然碎裂,露出裡面大片雪白。
不敢大意,三人趕緊抓緊時間煉化天劫之力。
......
“爹爹,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且先回去吧。”鍾璃薇轉身對鍾谷說道。
“爸爸,你也先回去吧,需要你時再通知你。”水漫也同樣對水墨說道。
“誒,我說,你這丫頭是越來越不將我這老爹放眼裡了啊。”鍾谷一臉不滿道。
“這還是我家漫兒嗎?你當我是什麼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水墨一臉痛心道。
二人話音剛落,幾道銳利地目光便掃了過去。
鍾谷、水墨當即尷尬,一臉慼慼。特別是當他們看到蘭幽夢那冷幽幽地目光之後,更是一陣心驚膽戰。
“師兄想留在這裡繼續看?”韋聆一臉不善道。
“兩位前輩,若再不收回神念,就休怪晚輩不客氣。”秋韻竹聲音冰冷道。
對視一眼,鍾谷、水墨都是一臉氣憤,卻又不敢真個違逆。
看別人渡劫,對他們來說那是一大機緣。而今機緣就在眼前,卻要被一群女人強行剝奪,這讓他們要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
“你們怎麼就不說老金,為何他就可以留在這。”鍾谷一臉不爽道。
金統聞言,當即一瞪眼,看那眼神,如要吃人。
“老子醫者仁心,某些事可以視而不見,不入心神,你特麼有老婆的人,還留在這幹嘛,趕緊滾蛋。”金統既得意,又有些不爽地說道。
“哼!”
一聲冷哼,鍾谷、水墨悻悻而去。
看著那兩道背影,金統一臉得意,然......
“師父,留在這可以,但若發現你神識不老實,膽敢延伸出去,就休怪弟子不客氣。”鍾璃薇說道。
聽聞此話,金統表情一滯,而後便一臉難受,破口大罵:“這還是我的寶貝徒兒嗎!真是反了你了......”
然,其話音未落,便滿頭冷汗。
卻見蘭幽夢目光冰寒地看了他一眼,嚇得他趕緊閉嘴,再不敢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