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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冷冷一笑,但心裡也沒由來的一陣不安。
“這女人雖看起來浪蕩,實則還是隻雛鳥,不會辱了你冰大魔頭的臉面。其他的事你也放心,只要能將她收服,保證比你身邊這兩個丫頭還聽話,這女人可是有嚴重地受虐傾向。”
“鍾璃薇,你混蛋!”
水漫再也忍不住,當即破口大罵。
鍾璃薇絲毫不理會,繼續一臉嘲弄地說道:“你不是需要錢嗎,收了這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她老爹可是劍陵學院的財務大吏。”
“要了!”
鍾璃薇話音剛落,冰塵便斬釘截鐵說道。
水漫俏臉一白,臉上的不安已很是明顯。本以為鍾璃薇只是在和自己小打小鬧開玩笑,可看現在這情況,怕是她真要把自己送給那冰塵吃掉。
還在發愣間,只聽到冰塵又說道:“夭夭,初夏,把她送到我房間去。”
二女抿嘴一笑,趕緊一左一右架上水漫向著屋內拖去。
“放開我,你這個禽獸,混蛋......”
“你若敢那樣對我,我發誓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一路走,一路罵,當來到冰塵房間時,水漫已是淚流滿面。
饒有興致地看著水漫,楚楚可憐中,又有著幾分憤怒的煞氣。盯著冰塵,滿目殺機,但又隱藏了幾分懼意。
“你若辱我清白,我便與你同歸於盡。”水漫寒聲道。
“喂,美女,你想哪去了?我身邊美女這麼多,想要女人唾手可得。人家鍾璃薇都還在排隊,你慌個什麼勁。”冰塵揶揄道。
水漫一愣,有些不信任地看著冰塵。
不過下一刻,冰塵便一臉壞笑地一指點在水漫眉心上。
幾分鐘後,水漫一副失魂落魄地側躺在地上,渾身冷汗打溼,眉心一朵三花印記,雙目無神,兩行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
“從今以後,你便是我的血奴,該怎麼做,想來你也已經很清楚。”冰塵聲音冷幽幽道。
吩咐祁夭二女將水漫送到一間空餘房間休息後,冰塵也趕緊脫掉衣服檢查自己傷勢。
渾身傷痕累累,冰塵自己都不忍多看幾眼。
紅的,紫的,黑的,各種大大小小鞭痕加起來起碼上百。並且身上很多地方都掛滿了橫七豎八的傷口,甚至胸口也塌陷了一大片。臟腑多處移位,乃是被水漫那招“水漫山河”給轟出來的。若非體魄強悍,冰塵還真可能被她給玩死了。
“大爺的,這女人下手可真狠,表面溫柔,實則就是個母夜叉。”冰塵誹謗道。
咯吱......
房門被開啟,探進了一個小腦袋。
“磨磨蹭蹭幹什麼,趕緊的,真想被她們發現啊。”
啊的一聲驚呼,餘初夏就被祁夭一把推進了冰塵房間。做賊似地向外環顧一圈後,自己也趕緊一步踏入,輕關房門。
來到冰塵身邊,二女皆是俏臉微紅。
“又不是沒見過,還不趕緊幫主人處理傷口。”祁夭催促道。
哦了一聲,餘初夏趕緊從空間戒中取出醫療用品為冰塵細心清洗傷口,而後上藥。
看著冰塵這一身傷勢,祁夭小臉堆滿怒意。
“就該讓鍾姐姐多燒她一會,下手這麼重。”祁夭一臉兇巴巴道。
“小妖女,剩下的你來了。”餘初夏聲音弱弱地說道。
“還裝害羞,上次給主人洗澡的時候你哪裡沒見過。”
說著祁夭一把拔下冰塵褲衩,當看到他那已“面目全非”的屁股之時,當即就倒吸一口涼氣。
“那女人和主人屁股有仇啊!”祁夭怒罵道。
......
被二女翻來覆去“收拾”,冰塵享受其中卻又尷尬得要命,索性裝死閉眼,閉口不言。
直至次日清晨,冰塵才神清氣爽地帶著一臉疲憊的祁夭和餘初夏走出房間。
“辛苦你們了。”冰塵一手攬住一人肩頭說道。
二女小臉紅撲撲,餘初夏低著頭,祁夭則輕輕挽住冰塵。
咯吱一聲,另一道房門開啟。
水漫那有些憔悴的面容映入了幾人眼簾,嚇得祁夭二女趕緊退到了冰塵身後。
目光冷冷地看了冰塵一眼,水漫冷笑道:“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的丫鬟都要下手,真為鍾璃薇那母老虎感到不值。”
冰塵目光一冷,心念一動間,水漫當即就是一聲慘叫跌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