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抽中雖不能給他帶來多大傷勢,但那鑽心的疼痛卻是實實在在。
這不,才短短兩三分鐘不到,冰塵渾身衣衫便幾乎全被抽碎。除了一條許是被水漫刻意留下的大褲衩外,冰塵幾乎已在裸奔。
一條條手指粗的鞭痕幾乎遍佈冰塵全身,紅的紫的黑的各色都有。其中最慘的一道,便是從他眉心一直到小腹,嚇得冰塵當時趕緊雙手捂住胯部,額頭冷汗刷刷直冒。
“你特麼瘋子。”
冰塵惱怒,破口大罵。
“嗯?”
水漫眼中寒芒一閃,立刻單手掐訣,渾身靈力傾瀉,口中一聲輕喝:“水漫山河!”
方圓千丈,水氣盡數被抽離,化作滾滾水霧,裡面隱隱可見一座山河之貌,向著冰塵轟擊而去。
眼皮直跳,冰塵趕緊施展全力,甚至已管不了那麼多,嗜血戰法全力施展,渾身血氣驟然暴增。一聲暴喝,朝著轟來水霧一拳轟去。
轟!
一聲巨響,地動山搖,就連被大陣保護的擂臺都是一陣巨震。
“這個冰塵玩完了......”
“這是有多大仇恨,水漫師姐竟用了這招來收拾他。”
“是啊,好可憐,才上地榜前五十就被轟成了渣。”
......
下方傳來一陣“惋惜”聲。
“主人!”
祁夭、餘初夏一聲悲痛的叫喊。祁夭更是立刻一步踏出,向著擂臺直衝而去。
“回來!”
秋韻竹一把將祁夭拉住。
“他若死了,你們會沒事?況且還有那位大人在。”秋韻竹輕聲道。
也正是此時,擂臺上傳來一陣罵罵咧咧地慘叫。
“瘋女人,暴力狂,母夜叉。口口聲聲說溫柔,你特麼比璃薇還暴力。”
漫天水霧被破開,一道渾身染血的身影從中走出。
“還沒死!”
下方一片譁然,甚至就連當事人水漫都是微微一驚。
本就沒存殺冰塵之心,只是方才聽他罵自己,水漫一時怒極,才使用那招。不過當她施展之後,又一陣後悔與擔心,害怕真把這冰塵給轟成了渣。
不過下一刻,水漫便又是一臉怒意。
“還敢嘴賤!”
水漫再次掐訣,周邊水氣再次向著冰塵席捲而去。
冰塵目光一冷,同時心中大罵不已,立刻戰力全開,渾身發出赤紅血光,腳下一蹬間,瞬臨水漫身前。
毫無憐香惜玉,冰塵一拳轟出。
慌亂間,水漫出掌相迎,緊接著便是一聲悶哼,身體倒飛而出。
藉著漫天水霧,水漫穩住身形。嘴角溢血,心中微沉。
“怎麼可能!”
分明已受了如此重創,還被我水靈力侵蝕體內,又怎能突然爆發如此實力。
“不對,他定是使出了某種壓榨潛能的禁術!”看著冰塵那渾身血光,水漫猜測道。
嘴角一絲冷笑,水漫立刻再次掐訣。
“哼!”
冰塵一聲冷哼,腳下猛然一蹬,破開層層水霧,一路勢如破竹,直取水漫而去。
“水牢!”
目光死死盯在冰塵身上,在其離自己不足兩丈之處,水漫突然一聲輕喝,磅礴靈力傾瀉而出,一層水幕驟然成型,向著冰塵籠罩而去。
冰塵毫不在意,一力破萬法,一拳轟在水幕之上。
砰的一聲悶響,水幕轟然崩潰。嘴角一絲冷笑,就要繼續殺向水漫之時,一層水幕突然出現,將冰塵籠罩在內。
眼中厲色一閃,目光冷幽幽地瞥了水漫一眼,隨即冰塵操起拳頭,不停地朝水幕轟去。
靈力源源不斷灌注進水牢之內,以維持其不被冰塵轟碎。不消片刻,水漫便一臉煞白,郝然便是靈力消耗過巨。
雖受傷不重,但她使用的神通卻相當耗費靈力,特別是那水漫山河以及這水牢。此時,水漫體內靈力已消耗大半。
水漫斷定,冰塵那禁術定有時限,時間一到,定無再戰之力。
不惜消耗如此靈力,水漫也要使用這招,慢慢消磨冰塵。如此狀態的冰塵,她也害怕,怕他發狂拼命,到時候自己搞不好會陰溝裡翻船,反遭重創。
“冰塵弟弟,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水漫抿嘴一笑道。
冰塵冷冷地看了水漫一眼。
“我這水牢,是專克你們體修的。水的溫柔,可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