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我們姐妹之時，可曾想過會有今日。”
話音一落，玉靖雁手中長劍便再次一晃而過。還是同一點，又是一塊肉被削落。
“這一劍，是為那已故的六妹所報。”
說話間，玉靖雁又是一劍。
“這一劍，是為五妹所報。”
......
一劍又一劍，玉靖雁就只招呼龔域胯部，也不知那裡與她有何深仇大恨。
當冰塵與凌璇完事之後，看到龔域簡直比太監閹得還要徹底，都快被切到了小肚子上。
面容極度扭曲，雙目瞪得出血，憤怒中的神色中，竟多出了幾分生無可戀之意。就連冰塵見了，都能體會此時那龔昱心中的悲憤。心裡暗暗打定主意，絕不能輕易招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