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之人,除卻司空崇、虛劍與靜姝靜雅,其餘人頓時一臉驚色。
“你說什麼!”
一道低喝突然傳出,眾人看去,只見位於前方的一老者正神色憤怒,目光逼視冰塵,眼中寒芒湧動。
“虞鴻,不得無禮!”司空崇一聲低喝。
目光看向司空崇,虞鴻道:“宗主,這小子是什麼人,豈容得他這般放肆!”
司空崇面色一冷,目光冰寒地警告了虞鴻一眼。
然!
“虞長老說得對,區區一個虛神小子,有何資格在我藥靈宗放肆。”虞鴻身旁,另一箇中年男子冷聲道。
聞言,司空崇又向著那中年男子看了去,眼中寒芒一閃。
見狀,那中年男子心裡一緊,後背頓時滲出冷汗。
察覺情況不對,後方,原本有些躁動的那部分人當即息了口氣。
其實早在之前,在藥靈宗眾高層于山門之處接到冰塵幾人之時,便有不少人懷疑,藥靈宗很可能有大事要發生。再聯想到前些日子藥靈宗大長老等人隨司空崇出門,就只有司空崇一人回來,一些人甚至在當時就懷疑,藥靈宗很可能要變天!
“哦,看來諸位對本座的決定,都不怎麼認同啊。”冰塵看著下方眾人說道。
聞言,沒一人吱聲,但從那些人的神色中,態度已經再明顯不過。
司空崇低著頭,神色幾分陰沉。
藥靈宗屹立上萬年,而今說變就變,幾乎被人篡奪了一切,要說心裡不恨,那是不可能的事。即便他已經被冰塵降服,甚至被冰塵以浮生度化之術度化了不少時間,但那種不甘與屈辱,也依舊讓他惱怒不已。
冰塵見狀,嘴角幾分莫名之笑,又說道:“爾等暫時無法認同,本座可以理解,不過本座可以在此向諸位保證,今後的浮生宗,將比藥靈宗繁榮千百倍。”
聞言,下方一些人眼中露出了些許異色,但更多的,還是不屑甚至輕蔑與譏誚之色。
冰塵見狀,不以為意,打量了下方一會,才又說道:“想來諸位有不少人都在猜測本座身份,並且應該也有不少人都還記得本座,當初煉丹師比試,本座曾在這裡與諸位見過面。事到如今,本座也不再隱瞞,本座並非與藥靈宗毫無瓜葛,真若說起來,在站的諸位,都是本座晚輩。”
聽到這話,不少人當即面露驚色,不過緊接著,就變成了更為陰沉與憤怒,甚至隱約間,還傳出了幾聲輕微的冷哼。
冰塵見狀,笑了笑道:“怎麼,諸位不信?”
下方眾人冷冷地看著冰塵,不少人嘴角露出冷笑。
然!
下一刻,隨著冰塵抬手之間,一朵紫色火蓮便出現在了其身前。
轟!
狂暴火之力,轟然席捲,整個大殿,頃刻熱浪陣陣,變得無比灼熱。
見狀,下方之人齊齊面露驚色。
“紫魅火蓮!”
“火焚決!”
並未停下,緊接著,第二朵,第三朵......不過幾息之後,大殿之內,便有十幾朵紫魅火蓮漂浮在半空之上。
見此一幕,不少人心生驚悸,看著那些紫魅火蓮,眼中忍不住地露出懼意。
虛神之修便不說了,幾乎找不出幾人不害怕的,紫魅火蓮的狂暴與不穩定,在站的藥靈宗之修,幾乎人人皆知,一旦不小心搞爆,以這十幾朵紫魅火蓮的威力,在場之人,能活下去的怕是找不出幾個。不說虛神之修,就是站在前方的那三名神王之修,除卻那老者虞鴻,另外二人皆神色凝重。當然,司空崇不在其內,當他看到這些火蓮之時,心裡只有忍不住地苦澀。
“想來諸位也認識這神通吧?”冰塵似笑非笑地看著下方之人說道。
話語雖平平靜靜,但眾人分明察覺出其中的幾分寒意。
冰塵再度打量了一圈,嘴角幾分莫名之笑,說道:“紫魅火蓮,火焚決主要神通,並且也不瞞諸位,本座的紫魅火蓮,與諸位見識過的也稍有區別。”
說著,冰塵一指點在其中一朵紫魅火蓮之上,頃刻間,那紫魅火蓮轟然狂暴,其內紫色火焰頓時爆燃,甚至將虛空都燒得漣漪陣陣。一時之間,本就灼熱無比的大殿,恍若置身丹爐之內,燒得一些修為稍低者面色大變。
其實不光那些修為稍低者,在場之人,除了冰塵的幾名親信,無一不是面色一變。
紫魅火蓮的這種爆燃,郝然便是到了要爆炸的邊緣!
然!
當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