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跑了?”見冰塵停下,那神王之修嘲弄道。
“我為何要跑?”冰塵說道。
神色之中,沒有絲毫緊張,甚至還一副不以為意。
那神王眉頭微皺。
“小子,你師承何門?”那神王問道。
冰塵嘴角一絲冷笑,說道:“怎麼,前輩顧忌晚輩身後的勢力啊?”
“哼!”
那神王一聲冷哼。
“讓你長輩出來與本座說話。”那神王之修冷聲道。
冰塵搖頭,說道:“咱們之間的談話,家師看得一清二楚,沒必要單獨與前輩有什麼好談。再說了,前輩以為,僅憑前輩神王中期,便有資格直面家師?”
那神王眼中寒芒一閃。
冰塵笑了笑,不以為意道:“前輩勿怒,晚輩只是轉達家師的話而已。”
“小子夠狂,敢如此與本座說話。”神王寒聲道。
冰塵搖頭,對那神王抱拳道:“晚輩說了,只是轉達家師之話,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前輩見諒。”
“你應該不是我南大域之人吧?”神王冷聲問道。
“不錯。”冰塵抱拳道:“晚輩來自東大域,此番隨師尊出來歷練。”
神王眉頭微微一皺。
“東大域!”
神王嘴角一絲冷笑,說道:“東大域,橫跨浮墟海,跑得夠遠的啊。”
冰塵笑了笑,說道:“是有一點遠,晚輩隨師尊這一出來,便已有十幾年光陰。”
神王嘴角再度一絲冷笑。
“小子,說說吧,你師承何門。”神王再度問道。
冰塵面露幾分無奈,說道:“有必要嗎,前輩?晚輩的宗門,非前輩的天一宗可比,即便前輩的天一宗宗主,在見到家師,都得客客氣氣,前輩此舉,恐會惹得家師不喜。”
神王神色一沉,眼中再度寒芒一閃,同時也多出了幾分隱隱的忌憚。
自家宗門,自己的底細被對方看出,那神王雖不爽,但卻也多少有了幾分慎重。
然!
即便如此,只是略一思慮,那神王便寒聲說道:“小子夠狂妄,在我南大域,還敢在我天一宗面前如此囂張。”
冰塵面露無奈,似猶豫了一下,隨之說道:“前輩真欲知道晚輩身後的宗門?”
目光逼視冰塵,那神王眼中寒芒暗湧。
“唉!”冰塵無奈一嘆,說道:“看來今日不報家門,前輩是不打算讓晚輩輕易離去了。不過有句醜話晚輩要說在前面,家師似乎已經有了些不悅。”
說著,冰塵抬手間,周邊瞬間寒意湧動,一頭冰鳳迅速凝聚,不過片刻,便活靈活現,環繞冰塵四下飛舞,即便周邊狂猛雷弧也難以干擾阻止。
見那冰鳳,那神王目光一凝,眉頭一皺,緊接著便心神一沉。
“怎麼樣,足夠證明晚輩身份了嗎?”冰塵說道。
目光看著冰塵,那神王眼中寒芒暗湧。
冰塵見狀,也有了幾分不耐,說道:“前輩,晚輩給足了你面子,我冰魄神宗行走於浮墟界,還少有如前輩這般敢攔路之人,前輩若再不知趣,便休怪晚輩無禮了。”
“哼!”
那神王一聲冷哼,寒聲道:“僅憑一隻冰鳳,便說你是冰魄神宗之人?小子,你拿本座當三歲小孩耍?”
聽到這話,冰塵臉上已浮現幾分怒意,似那種高傲被人挑釁、踐踏之怒。
抬手間,一枚玉簡飛出,被那神王抓在了手中。
看到那玉簡,那神王心裡暗暗一驚。
“親傳弟子!”
然!
砰!
下一刻,冰塵那玉簡便被那神王捏碎。
“你!”
冰塵一怒。
那神王面露.陰狠,嘴角幾分嘲弄冷笑,說道:“冰魄神宗,在你東大域還可橫行無阻,是人或許會給幾分面子,小子,可別忘了,這是南大域!”
目光冰寒地看著那神王,冰塵寒聲道:“前輩,這可是你逼我的。”
那神王嘴角浮現幾分譏笑,譏諷道:“小子,想唬本座,你還嫩了點。若本座沒猜錯,你那師尊,如今恐怕是自身難保吧。”
冰塵心裡一沉,暗道失策。
以冰魄神宗的霸道與高傲,敢這樣攔路,哪還與他廢話,真若能殺他,此時那神王怕是早就成了一堆冰渣。
那神王見狀,心裡愈發篤定,坤域珠內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