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虛空之中,一聲輕嘆。
“哼!走也不打聲招呼,果然是薄情寡義之輩。”黎老不悅道。
“心不在此,他離去,也是早晚的事。”玉茹說道。
“枉費了我商會待他如此不薄。”黎老說道。
玉茹抿嘴淺笑,說道:“他非池中物,今日的善緣,為我商會日後增加一位強者,也為我自己日後搏得一絲希望,倒也不虧。”
黎老聞言,輕嘆口氣。
“他倒是跑了,這爛攤子還得我們替他收拾。”黎老不爽道。
“荀老,那千遮月怎麼說?”玉茹轉身,看向荀老問道。
只見荀老莫名一笑,並未回答玉茹之話,而是笑著說道:“事情也已告一段落,老夫也要回去交差了。”
話音落下,荀老便一個瞬移,消失不見,
“這老狐狸!”黎老不爽道。
玉茹見狀,抿嘴一笑道:“走吧黎老,想來那司空崇已經在商會之內等我們了。”
黎老嘴角抽了幾下,再度一聲哀嘆,隨著玉茹向著藥靈城方向而去。
......
“遮月在哪?”
冰塵問向身旁的金憐之與南宮翎兒。
“公子不用擔心,十幾日前,遮月姐便已與我們匯合。”金憐之說道。
說這話時,金憐之遞給了冰塵一枚坤域珠。
“遮月受傷比較重,而今還在坤域珠內修養。”金憐之又說道。
冰塵聞言,暗暗松下口氣。
“公子,我們此番不辭而別,玉茹那裡不知......”沉吟良久,南宮翎兒突然說道。
“此事倒是我做得不厚道了,日後有機會,再補償她。”冰塵說道。
南宮翎兒微微抿嘴,淺笑道:“與玉茹打交道數年,對她倒也有幾分瞭解,公子此番得罪了她,日後可要小心了。”
冰塵笑了笑,說道:“小心幹啥,日後遇到,大不了她要殺要剮我悉聽尊便便是。”
南宮翎兒再度抿嘴一笑。
“翎兒,你可知道有什麼好的去處?”冰塵突然問道。
南宮翎兒聞言,微微抿嘴道:“公子想要去什麼樣的地方?”
“環境不錯,只要不要向罹毒域那種遍地毒物的就行。”冰塵說道。
南宮翎兒淺笑道:“這種地方可多了,公子只要不往南邊而行,其餘隨便去哪都可。”
“那翎兒覺得哪個方向更好?”冰塵問道。
南宮翎兒想了一下,剛欲回答,卻聽千遮月突然傳音道:“向西行。”
冰塵聞言,嘴角幾分笑意,趕緊問道:“遮月你醒了啊,傷勢怎麼樣了?”
沒有回答,千遮月只是說了那三個字後,便不再對冰塵搭理。
接連近一日的全速趕路之後,冰塵才漸漸放緩速度,將坤域珠交給金憐之與南宮翎兒之後,便進入了坤域珠內,療傷恢復。
冰塵也不知怎麼回事,兩次使用冰月兮那傳送玉珠逃命,都反噬得他差點重創。若非他體魄強悍,即便逃出生天,也已癱倒在地。
回到青銅殿,冰塵剛欲打坐恢復,千遮月便從其坤域珠現身。
揮手間,一株散發淡淡輝光的神藥,被千遮月神元包裹,飛向了冰塵。
“九品神藥!”
冰塵微驚,問道:“是丹會給的?”
千遮月點頭。
冰塵笑了笑,說道“遮月你先等一下。”
一把抓住神藥,冰塵一個閃身消失無蹤,當再度現身,已來到靈藥山頂峰。
一番佈置,冰塵將那九品神藥以大陣禁錮在了保護冰月兮蓮身的光幕之內,在看到那神藥內的藥性與本源之力緩緩滲出向著冰月兮蓮身而去,冰塵才離開靈藥山,回到了青銅大殿。
“多謝了!”冰塵向著千遮月抱拳躬身一拜道。
千遮月微微點頭,隨之問道:“劫火之精可已取得?”
冰塵點頭,笑了笑道:“月杳已經在煉化。”
“怎麼用這麼久?”千遮月又問道。
冰塵略微尷尬,說道:“我讓月杳在那地底之下修煉了一個月。”
千遮月沒好氣地瞟了冰塵一眼,說道:“差點誤事。”
不敢在此事糾纏,冰塵趕緊岔開話題,問道:“遮月你是與丹會達成了什麼協議?”
千遮月聞言,再度瞟了冰塵一眼,揮手間,一枚身份玉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