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保護的陣臺存在。其每個陣臺之內,皆有著一株神藥種植其內。
那神王徑直來到其中一個正開著散發八色之光花的那陣臺旁,揮手間,陣臺之上光幕散去,只見那神王略一猶豫,隨之便將那靈花齊莖斬斷。
遠處,金憐之見狀,面露驚色。
那朵花,正是她此行的目的,八品神藥,道虛花!
見此情況,金憐之當機立斷,一個瞬移直奔那神王而去。悄無聲息接近,在其將那道虛花剛放入一玉盒,還未來得及放入空間戒之際,金憐之突然出現,一道劍氣打在那神王手上,在那玉盒脫手之際,金憐之一把搶過。
那神王一驚,面色一怒,一掌轟在金憐之胸口之上。
砰地一聲悶響,金憐之倒飛而出,口中一口鮮血噴出。
那神王見狀,眼中殺意湧動,立刻欺身而上,並指成劍,直取金憐之要害。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赤色刀芒瞬間出現,一刀斬碎那神王劍意,將之逼退。
一把攬住金憐之,將其送入坤域珠後,冰塵四翼一展,猛地一震,身化流光,配合著瞬移,瞬息來到光幕之處。
“想跑!”
那神王一聲怒喝,一個瞬移緊追而上。然,就當他剛一瞬移現身,那守護光幕便轟然崩碎。
冰塵回頭,目光冰寒地看了那神王一眼,在其接近自己之前,一個瞬移消失無影。
與此同時,破風宗深處,一道身影突然睜眼,神念擴散而去,其面色當即一怒,下一瞬便消失不見。
冰塵一路猛衝,身後四翼接連猛震,加之瞬移施展不斷,即便虛神攔路,也無法阻止冰塵哪怕一瞬。
不多時,冰塵便衝出破風宗,幾乎瞬息便消失無蹤。
破風宗萬里之外,冰塵身形停下,眉頭微皺。此番搶奪與逃跑,太過容易!
然,冰塵卻總感覺,自其逃出破風宗起,便一直有一雙目光在看著自己。且無論他怎麼加快速度,都始終無法將那種感覺甩掉。
冰塵轉身,神念轟然擴散,赤焰刀在手,心神注意著周邊的任何風吹草動。
“靈覺如此敏銳,不愧是神宗弟子。”
突然,一道嘲弄之聲自虛空傳出,冰塵目光立刻望去,只見遠處虛空之中,兩道身影突然出現。
見狀,冰塵神元驟然爆湧,體外血光瞬間強盛。
二人打量了冰塵一下,其中一人說道:“不錯,氣息渾厚,神元精純,體魄竟已到了融魂之境,僅憑這些,虛神之境,想來你已難有對手,甚至一般的神王初期,或許都已奈何你不得。”
聞言,其身旁那人眼中明顯露出一絲驚色。
“你想說的就只有這些?”冰塵問道。
那神王嘴角一絲莫名之笑,問道:“那風奎,是你殺的吧?”
風奎,冰塵知道,正是之前金憐之與南宮翎兒斬殺的風清宗那神王強者。
冰塵嘴角一絲冷笑,說道:“不錯。”
聽到這話,對面說話的那神王咧嘴一笑,而其旁邊的那神王則眼露驚色。
“好,殺得好,殺得好!”那神王笑著道。
話及此處,那神王看向冰塵,咧嘴道:“就憑這些,小子,咱們便不是敵人。”
冰塵嘴角再度一絲冷笑。
目光看著冰塵,那神王帶著幾分嘲弄,隨之突然說道:“數日前,本座路經笙州之時,偶然見到了一場足以震驚這整個南大域的天劫。”
冰塵神色微變,隨之驟然一冷,眼中寒芒一閃。
見到冰塵的神色,那神王嘴角一絲莫名之笑,繼續說道:“兩位神階證神,八名道階證神,以虛神初期,憑強大功法神通,斬殺虛神頂峰,那功法,想來應是尊階層次了吧。”
聽到這話,那另一名神王已是一臉驚色。
冰塵冷冷一笑,說道:“你想說什麼,不妨直說便是。”
那神王咧嘴一笑,說道:“小友爽快,本座說了,咱們不是敵人。亦或者從某種角度上說,咱們算是朋友。本座欲邀請小友入我破風宗一座,定奉小友為座上之賓,以最隆重的禮儀相待。”
冰塵嘴角噙著冷笑,說道:“沒興趣。”
聽到這話,那神王倒也不動怒,繼續說道:“我知小友心中顧慮,不過本座既然在數日前便沒出手,那而今,定也不會再出手。那東西雖寶貴,但相比於自身身家性命,本座知道該做何選擇。”
“即便我將那東西給你,你又敢要嗎?”冰塵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