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靈嘶鳴驚蒼穹,赤焰狂暴焚天地。
看著月杳神格已蛻變完成,眾人皆暗暗松下口氣。
神階!
“這得多虧了遮月你煉製的那藥液,也多虧了那劫火之靈。”冰塵說道。
千遮月搖頭,說道:“藥液雖起到了一些運用,但杳兒能神階證神,那劫火之靈倒是功不可沒。我也沒料到,杳兒竟能將那東西.納為本命之靈。”
“不錯,這倒是個變數,不過也是月杳的機緣所在,有了這劫火之靈,她日後的修煉,不說事半功倍,倒也相差無多。”冰塵說道。
聞言,周邊幾女皆心生驚訝。
“事半功倍?這麼厲害?”姬玥影問道。
冰塵點頭,說道:“其中的好處難以言盡。”
聽到這話,姬玥影頓時兩眼放光,顯然打上了什麼主意。
冰塵見狀,笑了笑道:“想要煉化一個與自身屬性相同的本命之靈,其難度,不亞於這神階證神,興許還遠遠超過。一來是那些先天之靈難尋,二來則是先天之靈不僅高傲,還野性難馴。大多時候,即便機緣之下得到先天之靈,也頂多封印至法寶,使其蛻變成器靈。想要將之煉化成本命之靈,其中的風險無異於刀口舔血,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且成功的機率,百中無一!”
“這......這麼難!”姬玥影驚訝道。
一盆水澆滅了她才燃起的一些奇奇怪怪的希望。
話及此處,姬玥影又突然說道:“難怪!難怪當初我和漓兒去聖姑那偷丹藥時,她渾身烈焰灼燒,看起來特別痛苦,竟不想,她那時竟那麼危險。”
聽到這話,笙漓小臉頓時一紅,尷尬得不得了。
冰塵聞言,眉頭微皺,說道:“她也是胡來,這麼重要之事,也不告訴我們一聲,這若萬一出了什麼岔子......”
話及此處,冰塵又輕聲一嘆。
相處這麼多年,月杳是什麼性子,他又豈會不知。一個人承受了所有,內心始終有一種孤獨,讓她始終看起來冰冰冷冷。
念及此處,冰塵看向月杳,心生幾分憐惜,目光幾許複雜。
似有所覺,金憐之看向了冰塵,心裡泛起一種莫名的感覺。
一直扶著冰塵,冰塵心緒的一些變化,多少會被金憐之感知到一些,特別是當她看到冰塵在看月杳的眼神之時,就更是如此。
冰塵見狀,對金憐之柔和一笑道:“不必一直以神元來為我療傷,這點傷勢,對如今的我來說不成大礙。”
目光直視冰塵,金憐之說道:“你先回坤域珠療傷去吧。”
冰塵搖頭,淺笑道:“不了,等月杳先將天劫渡完。”
金憐之點頭,隨之便轉頭看向了月杳。無人可見,當金憐之在轉頭之時,眸光之中,隱隱閃過了些許複雜。
一旁,姬玥影見狀,心裡莫名的興奮,在冰塵與金憐之身上望來望去。
“果然是這樣!果然是這樣!”姬玥影心裡咆哮道:“師父動情了!師父動情了!師父愛上公子了!”
有著劫火之靈幫忙煉化天劫殘力,再加上月杳自始至終都沒發出多少痛苦的聲音,觀看月杳渡劫,相比於之前看她們幾人渡劫時,幾乎所有人都感覺輕鬆不少,也放心不少。
“還是這般強忍!”冰塵無奈,暗暗輕嘆道。
即便再大的痛苦,月杳也不會輕易讓別人知道,自己忍著,自己承受便好。
並未有何意外,十八道天雷,近一個時辰之後全部落下。
天空劫雲散去,南宮翎兒第一時間便衝進月杳所在的雷坑,將之帶出。
當看到月杳的狀態,在場之人無一不是大驚失色。
近乎奄奄一息,生機血氣幾乎殘餘不剩!
未作絲毫耽擱,冰塵立刻便將月杳送到了陰陽藥靈樹下,且千遮月親自跟隨,去給月杳療傷。
......
笙族山門之處。
笙候眉頭微皺,他帶著笙族一眾嫡系核心族人在這裡等了近半日,竟還不見風清宗之人到來。
“莫非,有事耽擱了?”笙候自我安慰道。
不多時,一柄飛劍印入笙族之人目光之內。
當看到那飛劍,笙候神色明顯有些不善,眉頭一皺。
飛劍前端,當看到笙族大門之處那上百等候的身影,姬玥影拉著笙漓打趣道:“小漓兒啊,你們家族可真客氣,這麼大的排場來迎接我們。”
笙漓面露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