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千遮月只是冷幽幽地看了冰塵一眼便沒再搭理,一個瞬移消失無影。
一旁,玄櫻見狀,暗暗一嘆。
見冰塵傻楞在那,玄櫻猶豫了一下,說道:“師尊,去哄哄遮月師孃吧。”
冰塵猶豫了一下,說道:“不用,先讓她氣著。”
玄櫻張了張口。
下一刻,冰塵便以神元裹帶上玄櫻,一個挪移無影。
當再度現身,二人已踏出坤域珠,回到浮生宗冰塵那靈峰。
剛一現身,兩道身影便出現在二人眼中,郝然乃是汐婉與花羽衣。
“拜見主上!”
“拜見公子!”
二人同時見禮。
“哦,回來了,祁珩那怎麼說?”冰塵問道。
“回公子,祁宗主已在大殿等候。”花羽衣道。
冰塵笑了笑道:“來了啊,走,隨我去會會。”
不多時,浮生宗議事大殿。
祁珩臉色本有些陰沉,陸蘅在一旁不冷不熱的陪同。可當冰塵剛一現身,祁珩便立刻滿臉堆笑,上前見禮。
“冰塵小友!”祁珩抱拳道。
“祁宗主!”冰塵抱拳道。
“祁宗主,公子乃我浮生宗實際掌權人,還請祁宗主注意言辭。”花羽衣道。
祁珩尷尬地笑了笑,趕緊再度對冰塵抱拳道:“冰宗主,老夫事前不知,還請冰宗主勿怪。”
冰塵笑了笑道:“無妨,無妨,在下平日裡不問宗內之事,皆交由羽衣他們在打理,祁宗主不知也情有可原。”
祁珩再度尷尬地笑了笑。
“不知祁宗主今日來我浮生宗,所為何事?”冰塵問道。
祁珩聞言,尷尬陪笑道:“冰宗主又何必明知故問,杜寇之事,是我蒼梧神宗對不住冰宗主,今日特意前來賠不是。”
“哦,貴宗杜寇之事啊。”冰塵說道。
話及此處,冰塵明顯露出了幾分不悅,稍作沉吟,繼續說道:“在下不是讓羽衣和汐婉與祁宗主你商量解決方案了嗎,怎麼,事情尚未解決?”
祁珩臉色有些難看,不過依舊還是尷尬地堆笑。
略一沉吟,祁珩說道:“此事,花宗主說了,還需冰宗主你來定奪。老夫深知此事定惹得冰宗主不悅,便厚著臉皮帶上一些奇珍異寶來貴宗向冰宗主賠不是,還望冰宗主念在咱們兩宗交情的份上,對杜寇網開一面。”
冰塵微微一皺眉,說道:“杜寇之事,說實話,在下的確很不高興,若非看在祁宗主你的面上,當日便一刀將其了結。”
祁珩眼角跳了跳,趕緊再度堆笑,不過心裡卻異常惱怒,早已在嘶吼誹謗。
“對不住,對不住,是老夫管教無方,傷了我們兩宗的和氣。”祁珩趕緊說道。
冰塵聞言,皺眉思慮了一下,說道:“罷了,罷了,既祁宗主都這般說了,在下若再計較,便顯得小氣了。”
聞言,祁珩明顯露出一絲喜色,趕緊抱拳道:“多謝冰宗主。”
冰塵擺了擺手道:“不用,我也不過是念在祁夭師侄的份上才不與貴宗計較,還望祁宗主日後對宗???????????????門之人嚴加管教,而今的南大域,局勢多變,萬一哪日貴宗之人惹到了不該惹的存在,恐會召來禍患。”
祁珩眉頭一皺,眼中隱隱浮現幾分陰沉之色,不過卻依舊抱拳道:“冰宗主之言,老夫記住了。”
“好了,在下還有要事要做,祁宗主若無他事,在下便先失陪了。”冰塵說道。
話及此處,冰塵轉身看向花羽衣道:“羽衣,你便陪著祁宗主在宗門內轉轉,祁宗主難得來我浮生宗一次,可不要怠慢了。”
“是!”花羽衣欠身道。
祁珩再度眉頭一皺,見冰塵要走,趕緊問道:“冰宗主,不知我宗杜寇長老......”
冰塵轉身,看向祁珩,說道:“杜寇之事,在下不是讓祁宗主與我宗花宗主商談了嗎,祁宗主儘管與花宗主商量便是,無需有何顧慮。”
祁珩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眼角跳了跳。
見祁珩就欲再度開口,花羽衣適時說道:“祁宗主請,妾身帶祁宗主於我浮生宗遊覽一番,稍後我們再談杜長老之事。”
祁珩臉色頓時陰沉,輕哼了一下,不得已轉身離去。
大殿後院,冰塵悠然地坐在了涼亭玉椅之上。
玄櫻見狀,趕緊取出玉杯,為冰塵溫養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