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人選。」冰塵道。
淨嬋嘟了嘟嘴。
「憐之與珺媚，你是什麼感覺？」淨嬋突然問道。
冰塵愣了一下。
「與我一般？」淨嬋又問道。
冰塵不知該如何答話。
「我們都是你的小妾？」淨嬋再度問道。
撲通，撲通！
聽到自己問話，淨嬋明顯感覺冰塵緊張得心跳加速。
看到冰塵的囧樣，淨嬋突然噗嗤一笑。
雙手撫弄冰塵臉頰，淨嬋說道:「自我拿到水劍之時起，便已經有了這個覺悟。放心吧，我不會去爭，妻妾對我來說都無所謂，誰讓你這麼壞，用那浮生決在我心裡種下了永久的烙印。想擺脫，都擺脫不掉。」
冰塵暗暗松下口氣。
似有所覺，淨嬋還是忍不住沒好氣地瞪了冰塵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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