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見那青玄神宗之人如何出手,只見其以迅雷之勢逼近那蒼梧神宗之人後,對方便突然倒飛而去,身上多處傷勢。
“隱匿劍意!”金憐之說道。
“不錯,倒是與憐之你的暗殺之道有著幾分相似。”南宮翎兒道。
也是此時,只見那青玄神宗之修再度欺身而上,在那蒼梧神宗之人對付那些劍意之刻,一劍直取其要害。
見此一幕,周邊頓時響起一大片哄罵。
“卑鄙!”
“無恥!”
......
轟!
一道水之力轟然震盪,於千鈞一髮之際,將那青玄神宗之修震飛。與此同時,若水之力齊齊匯聚而去,將那青玄神宗之修鎮壓在地。
見此一幕,廣場周邊,驟然響起一陣激動興奮地叫聲。
“舟師兄威武!”
“舟師兄好厲害!”
“舟師兄,打死他!”
......
“既修暗殺之道,但卻太過猖狂,犯了大忌!”南宮翎兒搖頭道。
“此人雖對暗殺之道頗有領悟,但卻太過鋒芒畢露,輕視對手。”金憐之說道。
南宮翎兒點頭道:“與憐之你相比,此人差了不少。”
話及此處,南宮翎兒突然又問道:“若是與他對戰,憐之你有幾成勝算?”
“十成。”
金憐之想到不想便說道。
南宮翎兒張了張嘴,隨之無奈一笑道:“問錯了,該是你能在多長時間內將其斬殺。”
金憐之稍作思慮,說道:“一分鐘之內。”
“一分鐘?”南宮翎兒疑惑道。
冰塵笑了笑道:“也就是五六十息時間。”
......
也是此時,在那虛神戰場,於若水領域之內,突然劍意遍佈,將那若水領域攪得動盪混亂。
目光看去,南宮翎兒帶著幾分打趣之色說道:“哦,出全力了嗎。”
只見無數劍意,齊齊向著那蒼梧神宗之修轟殺而去,即便其趕緊以水之力阻擋,可也僅僅幾息之後,便被破了防禦。
噗噗噗!
幾乎瞬息之間,那蒼梧神宗之修便被襲殺而來的劍意攪得渾身劍傷鮮血狂飆。
如此一幕,讓觀戰的蒼梧神宗弟子再度大驚失色,不少人甚至面色大變,特別是某些女弟子,更是失聲驚叫。
“看來戰局已定了啊。”南宮翎兒有些無趣地說道:“打得個花裡胡哨,但卻沒有憐之出手的那份凌厲與殺伐氣勢,兩人都是花架子。”
冰塵聞言,轉頭看了南宮翎兒一眼,嘴角幾分莫名之笑。
“公子又在想些什麼呢?”南宮翎兒嗔了冰塵一眼道。
冰塵笑了笑,剛欲說話,其突然又看向了另一個方向。
忽有所覺,金憐之與南宮翎兒也看了去。
只見兩道身影正快速向著這邊飛來,其一人郝然便是玉茹,而另一人則是祁淵。
下一刻,玉茹、祁淵便降落在冰塵三人近前。
“冰兄!”祁淵淺笑著對冰塵抱拳道。
“祁兄!”冰塵還以一禮道。
“竟不想,冰兄也有興趣來參加我蒼梧神宗比武大會。”祁淵淺笑道。
冰塵笑了笑道:“偶然聽舍妹提起,便過來看看,也順便來領略一下大宗弟子的風範。”
祁淵無奈一笑道:“冰兄過謙了,與冰兄的宗門相比,我蒼梧神宗的這些弟子實在是上不得檯面。”
冰塵聞言,也露出幾分無奈地淺笑,倒也並未繼續糾纏此事,轉而問道:“不知祁兄來此,所為何事?”
祁淵嘴角幾分意味深長笑意,說道:“冰兄不是要參加比試嗎,在下特意來此,帶冰兄入場。”
“哦!”冰塵露出幾分驚訝之色,說道:“勞駕祁兄親自帶在下上場,這如何好。”
祁淵笑了笑道:“冰兄不必客氣,冰兄遠道而來,乃我蒼梧神宗貴客,理應如此。”
冰塵搖頭一笑道:“既如此,那便勞煩祁兄了。”
“冰兄請!”祁淵做出個請的手勢說道。
冰塵愣了一下,問道:“現在?”
祁淵淺笑道:“開胃菜,想來這些不成器的弟子也已經看夠了,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好戲。以冰兄的身份,又豈能讓你久等,我蒼梧神宗能迎來冰兄這般人物參加比武大會,豈能有所怠慢。”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