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淨嬋驚道。
冰塵目光冷幽幽,看著淨嬋,冷聲道:“你是越來越放肆了。”
淨嬋露出一絲羞惱之色。
下一刻,只見冰塵輕撫向了淨嬋臉頰,在其羞惱的神色中,說道:“知道為何我不介意收回禁制,還將元神印記還你?”
淨嬋目光看向一旁,沒有搭理。
輕挑起淨嬋下巴,使其看向自己,冰塵說道:“一日為我奴僕,便終身是我奴僕,即便沒有元神印記,置你於死地,那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淨嬋再度露出幾分惱色。
瞪著冰塵,二人就這樣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保持這種曖昧的姿勢相互瞪著,好一陣後,淨嬋才移開目光,問道:“可以起身了嗎?”
冰塵嘴角一絲邪性,再度撫摸了一下淨嬋臉蛋,才鬆開捏住她的手腕,起身向著旁邊坐了去。
淨嬋心裡羞惱得不行,狠狠地磨了磨牙,猶豫了一下才也坐起身來。
揉了揉被冰塵捏得發麻的手腕,淨嬋嘀咕道:“禽獸!”
冰塵冷幽幽地看了淨嬋一眼,冷聲道:“以後再敢放肆,我不介意真做一點禽獸之事。”
淨嬋眼角跳了幾下。
修養幾日,在傷勢痊癒之後,冰塵帶著淨嬋來到了青銅大殿。
看了一眼空中投影,冰塵問道:“外面情況怎樣?”
聞言,南宮翎兒上前道:“那映象,消失了。”
冰塵點頭,這種情況,他自己也已料到。
“映象斬殺了又出現,且這裡沒有絲毫變化,我們是不是被困在這裡了?”珺媚問道。
冰塵眉頭微皺,看著空中投影,沒有答話。
他不懂陣法,此時坤域珠唯一對陣法涉獵深一點的便是千遮月,可她知道的,也只是關於煉丹方面的陣法而已,對這高等級的天然大陣,定也是摸不著頭腦。
思慮了一番,冰塵突然身形一動,一步踏出,便出現在了坤域珠外。
見此一幕,青銅殿內幾人皆驚了一下。
“胡來!”淨嬋沒好氣道。
出乎青銅殿內幾人的意料,冰塵在原地站了好一陣,都沒有映象凝聚向他殺去。
見此情況,金憐之、南宮翎兒幾人雖疑惑,但也松下口氣。只有淨嬋知道,冰塵是以願力遮掩了自身氣息,才沒能讓外界的天然大陣凝聚出他的映象,就如他們剛踏入這裡之時一樣。
四下觀察了一陣,冰塵隨之腳步一抬瞬息出現在十幾裡外,而後化作流光向前飛去。
接連數日,冰塵漫無目的的在這遍是赤紅的空間搜尋,以他的速度,雖不知自己飛了多遠,但他敢確定,至少已有了一個小型的宗域的大小。天地之間,除了赤紅還是赤紅,沒有一絲變化,甚至就連此地靈氣的濃郁程度,都幾乎一致。
沒有方向,沒有參照物,冰塵唯一知道的便是自己一直在往前走。
“看來,我們是真的被困在這裡了。”珺媚說道。
“若是大人還在,或許還可......”南宮翎兒道。
話沒說完,但注意到周邊幾人都看向了自己,南宮翎兒輕嘆口氣,沒再繼續說下去。
“遮月姐,你可能想到什麼破陣之法?”金憐之問道。
千遮月眉頭微皺,微微搖頭。
“既來之則安之,距離無涯之境關閉還有幾個月,再說了,有這坤域珠,大不了躲在這裡,等下一個百年開啟。”淨嬋說道。
聞言,幾人皆看向了淨嬋。
略一沉吟,南宮翎兒說道:“話雖如此,但公子還有許多事要做,讓公子在這裡等百年時間,恐......”
“也是,百年時間,對他來說,乃是至關重要。以他的資質,百年時間足以突破好幾階。”淨嬋說道。
......
又是數日的遊蕩之後,冰塵猜測多半是徒勞,便也就停了下來。
站在原地,冰塵猶豫了一下,竟突然撤去了體外願力。
見此情況,坤域珠青銅殿內淨嬋眉頭微微一皺。
不過下一刻,一道寒芒便突然襲殺至冰塵身後,被其以雷鳶刀擋住。
“公子這是故意將那映象招來?”南宮翎兒有些疑惑道。
沉吟了片刻,淨嬋嘴角一絲意味莫名笑意,說道:“倒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其實不光淨嬋,在場之人,又有哪個猜不到冰塵在作何打算。
既然出不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