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冰塵心中所想，冰月兮說道:“你沒讓他繼承四時之道，他便只有凝聚自身道種，凝聚不出道種，又如何破入更高境界。”
冰塵點頭，這個道理他懂，可心裡就是有些不爽。
自己堂堂虛神中期，且無論神元的精純度還是對功法與道的領悟，都絲毫不弱於虛神頂峰。自己全力而為凝聚的分身，竟只有真元頂峰。
“道種！”
冰塵皺眉，他之前倒是沒考慮到這一茬，不讓分身繼承四時道種，那他又該凝聚什麼道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