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玄合宗祖師就面色一變,眼中閃過一抹惱色。
“混賬!”
一聲低喝,玄合宗祖師當即目光不善地看向了那一群玄合宗弟子。
強大威壓,夾雜憤怒之意席捲,道山腳下,一眾跪在地上的玄合宗弟子無一不是瑟瑟發抖。
“哼!”
一聲冷哼,嚇得幾乎所有人心神顫抖,甚至一些定力稍差之人,從褲襠裡還流出了帶有異味的液體。
片刻之後,一個玉棺飛出了玄合宗那傳送黑洞。
“小子,帶上這東西,馬上滾!”玄合宗祖師寒聲道。
聞言,坤域珠內,傳出一聲嗤笑。
“道友怕不是搞錯了什麼!本座之前欲帶走嫪毒這殘軀,本是好心一片,欲以一己之力,來為玄合宗以及其他幾個宗門擋劫,而不是對這殘軀非要不可。在本座看來,這殘軀沒有一點價值,拿到手裡,只會是一個麻煩。而今道友既對本座這般不客氣,那本座對這殘軀也失去了那僅有的一絲興趣。這東西,本座便留在這,等那嫪毒自己來取。”冰塵帶著幾分譏諷地說道。
聞言,那玄合宗祖師面色愈發陰沉。
只要不是白痴,便都可看出,冰塵這是打算坐地起價,趁機宰他玄合宗一頓。
“小子,有什麼條件,開口便是。”沉默幾許,那玄合宗祖師寒聲道。
“本座能有什麼條件?莫非道友覺得,以道友當年留下的這些破銅爛鐵,能入得了本座法眼?”冰塵譏諷道。
“哼!”
冰塵話音一落,那玄合宗祖師便是一聲滿是殺意的冷哼。
的確,那玄合宗祖師自己又豈能考慮不到,自己當年留下的這點東西,在一個八品神丹師面前,比垃圾還要不如。在其問冰塵有什麼條件之時,玄合宗祖師心裡便已隱隱猜到冰塵臨時變卦,到底有何目的。
在他看來,能引起冰塵興趣的,也唯有那東西!
眼見那玄合宗祖師眼中殺意愈甚,冰塵不急不緩地又說道:“哦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道友。就在本座來這裡之時,便在道友這玄合宗外遇到了那嫪毒。”
聞言,那玄合宗祖師當即眼露幾許驚容,趕緊掐訣,溝通玄合秘境之外那座道山。
不過片刻,其面色就是一變!
“怎麼樣,道友,本座可有欺騙與你?”冰塵揶揄道。
玄合宗祖師神色難看,目光森冷地盯在坤域珠上,眼中隱隱有著掙扎之色。
考慮良久,玄合宗祖師突然下定決心,隨之冷冷一笑道:“小子,你以為憑那一個嫪毒,便可威脅於本座?大不了本座將他這兩條腿扔出去,再將這秘境永久封禁,看他能拿本座怎樣!”
冰塵聞言,面露譏笑道:“哦,既如此,你大可去試試。看看那嫪毒,是否會發發善心,放過這玄合宗。本座可是清楚地記得,當年某低等世界得罪了他,他直接屠戮一界以洩憤。而如今,你這些白痴徒子徒孫敢分其肉身,這仇恨,可不是一星半點的大啊。”
玄合宗祖師面色再變!
心裡怒火騰騰,恨不得把那些徒子徒孫一個個掐死。
他倒不是擔心這玄合宗滅不滅,而是擔心一旦那嫪毒真個闖進來,就如眼前這小子一般,看出什麼其他端倪,那他這萬年佈局,可能就會因此付諸東流,到時候,他哭都來不及。
再度猶豫,玄合宗祖師一咬牙,說道:“小子,倘若你妄圖覬覦那東西,本座即便捨去這秘境,你也休想得逞!”
冰塵聞言,笑了笑道:“本座雖對道友這萬年佈局頗感興趣,不過本座也有自己的底線,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本座豈是那種趁機敲詐勒索之人。”
聽到這話,玄合宗祖師心裡一陣鄙視,對冰塵好生唾罵。
似一副為難之色,冰塵猶豫了好一會,才做出一臉不情不願地說道:“哎!誰讓本座幾位妻子都是此界之人,若真對那嫪毒置之不理,將來他真個將此界化為死界,本座倒也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聞言,那玄合宗祖師嘴角冷冷一笑,不過眼中卻露出了幾分莫名地激動。
“不過!”正當此時,冰塵再度說道:“本座也不是什麼爛好人,這玄合宗本就與本座有過節,想讓本座幫你,就得拿出一些誠意出來。”
“你想要什麼!”玄合宗祖師寒聲道。
“你當初留下了什麼?”冰塵冷冷道。
玄合宗祖師冷冷一笑,看著坤域珠,眼露幾許譏諷之色。不過其倒也並未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