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下一個遭受迫害之人。”
纖月沉默幾許,隨之問道:“是那挑選族長,入古殿一事?”
雨琦點頭,目光看向遠處,明顯有著幾許哀傷之意。
“本是陌路之人,卻因陰陽果強行連在一起。遭受百日折磨,以為已是終點。可又哪知,那才僅僅是痛苦的起點......”雨琦似自語般說道。
腦海之中,不禁浮現出一道身影。
“琦兒,待為夫獲得先祖傳承,便立刻出來,與你白首到老!”
古殿門前,那道身影回首的一句話,成了雨琦百年來痛苦的根源。
明知不可能,明知他不會再出來!可卻又能如何?祖訓不可違,宿命不可違!
“愛一個人,真的如此痛苦嗎?”看著雨琦神色的哀傷,纖月忍不住小心地問道。
雨琦回神,趕緊平復心緒,輕輕捋著纖月秀髮說道:“不是愛一個人痛苦,而是分離之後,那久久的折磨才痛苦。”
話到此處,雨琦猶豫了一下,隨之目光復雜地看著纖月繼續說道:“月兒,好生伺候族長!萬不可再如之前那般做出不智之舉,惹族長不喜。”
纖月聞言,臉頰不禁微微一紅。
雨琦話中之意,那是再明顯不過。若是換在幾年之前,纖月絕對會嗤之以鼻,甚至抗拒異常,不過而今......
也是此時,隨著空間一陣波動,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大殿之內。
“憐之姐!”纖月一驚,趕緊上前問道:“憐之姐,你怎麼回來了?族長已經離開了。”
金憐之淺淺一笑,輕聲說道:“公子讓我來接你,日後便由我來訓練你。”
纖月聞言,臉色一變,趕緊說道:“族長不是說他親自來指導我修煉嗎,怎麼現在換成憐之姐你了啊!”
說這話時,纖月下意識退後了幾步,做出一副戒備樣。
“怎麼?月兒不願意?”金憐之笑著問道。
纖月趕緊點頭,不過當看到金憐之那有些不懷好意的目光之後,又趕緊搖頭。
“沒有,沒有,我怎會不願意呢,只是如此一來,會很耽誤憐之姐你修煉的。”纖月小心地說道:“要不這樣,若是族長沒時間,那我自己修煉得了,反正他把修煉心得也傳授給了我,即便沒人指導,也沒關係......啊......憐之姐,你幹什麼!”
纖月話還未說完,金憐之便笑眯眯地上前,一把將她擰起。在對雨琦微微點頭之後,便一個瞬移消失不見。
......
“妾身......謝過族長!”
茫茫群山間,月杳駐足,對冰塵微微一禮。
冰塵笑了笑,上前將月杳扶起,說道:“這是月兒該有的機緣,倒也用不著如此客氣。”
月杳臉頰微微一紅,眼角餘光下意識四下掃了一眼,隨之才看向冰塵,面帶淺淺羞意,說道:“族長對我藥靈族的遷就,妾身又如何不知。此事,韻兒擅做決定,讓族長為難了,還望族長恕罪!”
“哦,何出此言?”冰塵笑著問道。
月杳再度微微一禮,面帶幾分歉意道:“倘若妾身沒有猜錯,族長本意是打算將木劍傳與秦墨染的吧?”
冰塵聞言,忍不住面露幾許淺笑,說道:“不愧是我藥靈族大聖姑,如此蕙質蘭心,這都讓你察覺了去。”
月杳聞言,心裡愈發羞赧,不過與此同時,也忍不住生出幾許暗喜。
“不錯,我之前是打算將木劍傳與墨染。”冰塵隨之又說道:“如今,也只有她最適合此劍。”
“對......對不起!”月杳輕聲道。
不敢看向冰塵,月杳低著頭,心裡幾分愧疚。
纖月執掌木劍,與秦墨染執掌木劍,就目前來說,那或許是天差地別的差距。且,秦墨染可以說無論從那一方面,都遠勝纖月,冰塵更看好她,那是絕對的事。更何況,秦墨染乃是其最愛之妻,蘭幽夢的大弟子,愛屋及烏,冰塵對其更偏心,那也是必不可免。
然,而今冰塵卻將木劍給了纖月,之前的確大大超出了月杳的預料。或許有青韻的原因,或許也有纖月能在短時間將木劍煉化的因素,不過月杳卻知,其還有一個原因,便或許是因為她自己!
因而,月杳感到愧疚!
纖月執劍,就代表冰塵暫時不能使用“破虛一劍”,或者即便強行用,其發揮的威力也大打折扣。對而今急需戰力的冰塵來說是一大不小的掣肘。
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