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師尊也並未阻止。”冰塵繼續說道。
冰溱心裡一喜,隨之說道:“老祖放心,此事由弟子親自操辦,為老祖與眸兒舉辦一場盛大婚禮。”
一旁,冰眸臉頰唰的一紅,趕緊低下了頭。
冰塵笑了笑,擺了擺手道:“此事先不急,而今大亂將起,也沒有多餘時間供我浪費。待到天下安定,我再還眸兒一個普天同慶的盛世婚禮!”
聞言,冰眸心裡先是微微失落,不過隨之便微微抿嘴,浮現幾許笑意。
“弟子領命!”冰溱微微一拜道。
“嗯?”
見冰溱不願改口,仍以弟子自居,冰塵輕聲嗯了一下,頗為無奈,隨之說道:“前輩乃眸兒師尊,若前輩不介意,日後叫我名字或塵兒便可。”
見冰溱為難,冰塵也不想在此事過多糾纏,隨之又說道:“而今有件事,還需前輩去做,越快越好!”
“老祖吩咐便是。”冰溱微微欠身道。
“儘快召集宗門以及冰魄城之人做好遷移準備,外面那潛幽神尊分身虎視眈眈,一旦其闖進來,後果不堪設想。”
見冰塵神色凝重,冰溱也知事態的嚴重,趕緊一禮道:“弟子遵命!”
再度對冰塵一禮之後,冰溱正欲轉身離去之際,冰眸突然說道:“弟子與師尊一道。”
對冰塵微微點頭,隨之二女便一個瞬移,消失無影。
......
冰魄宗,靈藥山頂峰。
冰塵突然現身,目光立刻便看向了前方陰陽藥靈樹祭臺。
濃郁生機,充斥整個祭臺大陣光罩。其內三人,雨琦、纖月一左一右,仍在不停為月杳治療傷勢。
見冰塵到來,二女同時側頭。神色中哀傷猶在,皆是面容憔悴,淡淡香汗。
冰塵上前,輕聲問道:“情況怎樣?”
雨琦起身,微微一禮道:“已無大礙,想來要不了多久,大姐便會醒來。”
冰塵微微點頭,道:“辛苦你們了。”
雨琦搖頭,一聲輕嘆。
來到月杳身邊,冰塵緩緩蹲下,伸手正欲觸及其玉手之時,卻又遲疑了一下。
雨琦見狀,眼露幾許複雜之色,趕緊叫上纖月,二人立刻飛身離去。
看了一眼二人背影,冰塵搖頭,輕聲一嘆,隨之輕握住月杳玉手,真元暗暗湧動,檢查其情況。
正如雨琦所說,月杳體內傷勢確已壓制。陰陽藥靈樹生機,正不斷在其體內修復,甚至經過這半日,其腰部那幾乎被橫斬的傷口,已經癒合在一起,只剩一條紅色痕跡。
冰塵暗自松下口氣。
手掌上移,輕觸月杳額頭,冰塵慢慢輕撫。
看著眼前女子,冰塵憐惜幾許,心疼幾許。
外表強勢,人前總是冰冷嚴肅,實則內心柔軟,還很孤獨,渴望有人陪伴。
其實早在幾年前,月杳的某些心思,冰塵便已看出。倒不是他不敢對其做出回應,只因知道,月杳的高傲,不會允許她自己有何僭越。
“是那祖規,害苦了你。”冰塵自語。
藥靈族,當初邪藥為了有朝一日能誕生出一個藥靈之體,以供其奪舍,曾定下祖規,聖女在闢海境之後,便要挑選族長與之一道服下陰陽藥靈果雙修。
這當中,不關乎什麼感情因素,即便那族長乃自己厭惡之人,聖女也不得拒絕!更或者,聖女根本不敢與那族長傾注感情!
短短百日露水情緣,百日時間,對聖女來說,乃一生最大的折磨,也是一生折磨的起點!
與雲瑤曾親身體驗,冰塵豈又不知那種感受。
若聖女本就抗拒,便會時刻遭受心理與身體上的煎熬折磨。陰陽藥靈果,會刺激雙修之人慾念,讓其即便抗拒,也不得不相互靠近。最後甚至在潛意識裡,摧毀二人本心,改變二人心態。
冰塵曾聽說,當初月杳那一任的族長,在與月杳百日雙修結束之後,便匆匆進入了青銅大殿。
許是心裡對月杳的愧疚,又許是因為其他。
本因那陰陽藥靈果,二人剛互生情愫,可還未來得及溫存片刻,便匆匆分離,生死永隔。
想到此處,冰塵憐惜更甚。
“邪藥已滅,藥靈族也該有所變化!”冰塵自語道。
話語之中,明顯有著幾許愧疚之意。冰塵暗暗自責,怎就沒早些想到這些事。
“藥靈族,我不會再讓邪藥的影子影響你們,從今以後,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