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際,金憐之施展開了靈隱之術。
“啊!”
然,縱使如此,虛空之中,依舊一聲慘叫。
一縷鮮血飄落,瑾玄合瞬間將金憐之鎖定,一個瞬移,再度殺去。
“敢爾!”
血伏一聲冷喝,一個瞬移來到空中某處,長劍一劍斬去。
與此同時,金憐之顯露身形,郝然便在血伏身後。
回頭一看,其面色煞白,正手捂右臂,手中長劍無力墜落。
血伏見狀,下意識一把將長劍接住。
“好劍!”
僅稍一感受,血伏便斷定,此劍,比之血魂宗傳承之劍都好上無數倍!
“咦!”
血伏一聲輕咦,卻是當他神念掃過長劍之時,竟察覺出一縷若有若無的意念隱藏其中。
“劍靈!”
血伏一驚,當即便眼露激動。
“血伏前輩,此劍先借與你,請幫我斬殺那畜生!”金憐之說道。
血伏聞言,心裡當即激動不已,立刻說道:“好說,好說,綺幽侄女,你且先退到一邊療傷,只需片刻,本座便可將那瑾玄合人頭提到你面前。”
金憐之眼露感激,對血伏微微一禮之後,便向後退去。
遠處,冰塵見狀,忍不住咧嘴一笑,隨之一聲輕語道:“虛兒!”
其話音一落,隨著一縷幽光閃過,在其身旁出現了一個身著小白裙,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虛兒見過父親!”小女孩對冰塵盈盈一禮。
輕輕摸了摸虛兒腦袋,冰塵語氣柔和地問道:“知道父親想幹什麼吧?”
虛兒點頭道:“虛兒明白。”
隨之虛兒便轉身,看向了血伏那邊。
自血伏、血婁的加入,瑾玄合幾乎被壓制得喘不過氣。僅僅幾息時間,就已遍體鱗傷。
拼盡全力,一劍逼退血伏、血婁,瑾玄合再不敢戀戰,直奔黛青絲而去。
“想跑!”
血伏一聲冷喝,手中長劍一劍斜斬而去。
凌厲劍芒掃過天地,所過之處,虛空震盪,恍若承受不住。甚至其中一名玄合宗道劫初期之修一個不查,瞬間便被腰斬。
血伏見狀,心裡說不出的興奮。
“好劍,好劍!”血伏激動道。
“小逼崽子,哪裡跑!”
血婁一聲低喝,身化殘影,緊追瑾玄合而去。
瑾玄合聞言,心裡憋屈憤懣暴怒得要死。
自己堂堂玄合宗太上宗主,位高權重,而今卻被人罵“逼崽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若非形勢所逼,瑾玄合保證立刻回頭,與身後那混蛋血戰三百回合,將他蹂躪致死,以正自己“聲名”。
“小逼崽子,當年幾番從老夫手上逃走,比泥鰍還滑溜,今日老夫就看有誰還能救得了你。”血婁譏諷道。
瑾玄合氣得暴怒異常,拳頭捏出了火,狂暴殺意,不分敵我,瘋狂席捲。
然,即便如此,他還是亡命逃跑。
“小子,就只會求助女人?”血伏冷笑道:“當年你居心叵測靠近血依師妹,弄得我們師兄妹不和,老夫早就想弄死你,將你慢慢蹂躪至死!”
瑾玄合聞言,再也忍無可忍,當即一聲暴喝,轉身便是一劍。
“哼!”
血伏一聲冷哼,手中長劍隨意一揮,瑾玄合那劍芒便崩潰消散。
瑾玄合瞳孔微縮,不過心裡的憤怒,讓他再不願當那縮頭烏龜,一聲厲喝,直奔血伏而去。
血伏冷冷一笑,手持長劍,身化殘影,迎殺而去。
......
“嘖嘖嘖,我那丈母孃英明一世,號稱天下第一母老虎,卻不想當年竟被這麼一個孬種搞得神魂顛倒。”冰塵打趣道。
話到此處,冰塵又咧嘴一笑。
“我倒是有點喜歡那血伏、血婁了,當年若不是他倆,我那丈母孃搞不好還真被那孬貨給拿下了。”冰塵咧嘴道。
冰塵身旁,冰虛兒聞言,兩眼亮晶晶地看向了冰塵,眨了眨眼。
“父親,難道父親對那血依也感興趣了?”冰虛兒問道。
冰塵神色一滯,臉色瞬間一變,趕緊一把將冰虛兒小嘴捂住。
“小丫頭,不要胡說!”冰塵趕緊說道。
冰虛兒趕緊點頭。
見冰塵鬆手,冰虛兒小心地說道:“虛兒見父親對那女人這麼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