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可促使,但能否使其蛻變到媲美九級的程度,那還尚未可知。”
“還有就是,那六柄靈劍,除卻破虛,其餘五柄,在鍛造之時都只新增了部分神金,若想它們蛻變到尊階層次,將來就必須找到同樣的神金供它們吞噬。”
聽冰月兮如此說,冰塵激動的心情也瞬間熄滅了大半。
“說了就相當於沒說。”冰塵嘀咕道。
冰月兮斜睨冰塵一眼。
“你不是九級神陣師嗎,以後幫那幾柄劍......”冰塵突然又說道。
可話還未說完,便感覺到冰月兮那刺人的目光,閉上了嘴。
“沒空,又不是我的。”冰月兮噘嘴道。
冰塵呵呵一笑,嘀咕道:“不就是想打虛兒的主意沒能得逞嗎。”
“是又怎樣。”冰月兮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即便如此,其也因被冰塵拆穿,心裡幾分尷尬,還有幾分不爽。
......
轟!
第四道天雷劈下。
祁夭凌空虛坐,從容應對。
待那天雷近身之前,破虛與五行劍突然沖天而起,化作一混沌光巨劍,與那天雷轟然相撞。
啪!
一聲巨響,六柄靈劍四下飛射,殘餘天雷,全部轟在了祁夭身上。
一聲悶哼,祁夭墜落空中。口中溢血,樣子雖狼狽,但眼神卻頗為興奮。
趕緊掙扎起身,忍著渾身劇痛,祁夭再度浮空。
伸手一招間,六道劍芒沖天而起,再度懸浮在了其頭頂。
“這丫頭的心性,倒是頗為不錯。”冰月兮說道。
“你不是不看好夭夭嗎,怎麼現在又誇她了?”冰塵揶揄道。
“為師有說不看好那丫頭了嗎?只是說她不合適當為師神宗聖女,至於她這個人嘛,為師還是挺喜歡的。”冰月兮說道。
冰塵得意一笑。
“夭夭曾經很膽小,不過自當她成為弟子本命傀之後,再多的痛苦與磨難,即便讓她再死一次,都不會讓她再心生畏懼。”冰塵說道。
......
第五道、第六道、第七道!
接連三道天雷,祁夭都主動應劫。
即便一身傷勢,痛苦不堪,也依舊咬牙硬撐。亦如之前一般,並未施展多少真元抵禦,以肉身硬抗。
如此一幕,其餘人還好,並未過多驚訝,而血依心裡則複雜異常。驚訝的同時,又有些心疼,有些羨慕,有些佩服,還有些莫名地不甘之意。
“這便是夫君為何如此疼夭夭的其中一個原因,縱死不負夫君所望。”冰眸輕聲道。
目光看向冰眸,血依神色莫名,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哀傷與掙扎。
猶豫良久,血依說道:“從今往後,我不再是當年的血色羅剎,只是他身邊的......”
話雖未說完,但冰眸已抿嘴淺笑。
“從今往後,我們之間的恩怨,也全部煙消雲散。”冰眸說道。
第八道,第九道天雷如期而至。
祁夭雖無多餘之力再主動應劫,但在雷坑之中,也並未施展全力阻擋。任憑天雷肆虐身體,祁夭嘴裡咬出鮮血也強忍不屈。
渾身早已皮開肉綻,天雷的狂暴與剛烈,正是其非活人之軀最為致命的剋星。若說其餘人渡劫痛苦,那祁夭所嚐到的痛苦,或許乃他們的數倍之巨。
痛苦之餘,祁夭總會不經意地看向冰塵。見他一直在關注著自己,祁夭嘴角便會泛起一絲痛苦的笑意。
看著那被天雷逼迫而出,潛藏體內的絲絲死氣,也是祁夭的另一份動力。她渴望復活,渴望重生為一個正常的人,渴望真正成為冰塵的妻子。
她曾許下願望,若有可能,她想為冰塵生一個孩子。
而今的痛苦,在祁夭看來,一切都值得!
天劫剛完,劫雲尚未消散,冰塵便立刻一個瞬移來到祁夭所在。
看著雷坑之中已奄奄一息的人兒,冰塵既心疼,又自豪。
輕輕將祁夭抱入懷中,冰塵立刻運轉血魂功。
濃郁血氣,蘊含磅礴生機,被冰塵送入祁夭體內。
無力地睜眼,祁夭痛苦的眉宇間,露出了一絲笑意。
“夫君修為精進得太快,都已經快追不上夫君的腳步了。”祁夭無力地說道。
冰塵搖頭,輕輕在祁夭額頭一吻。
前些日子,祁夭一直在閉死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