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兒,這麼神神秘秘的找我,有什麼事?”
坤域珠,夢瑤小院,冰塵的閣樓內。看著血依面容微紅,帶著絲絲羞意地站在房門前,冰塵笑著問道。
聽到冰塵問話,血依本就掙扎矛盾的心,立刻就變得更加慌亂。
“沒......沒什麼事,只是這一年多沒與你雙......雙修,體內生機消耗頗多,就想......”血依目光撇向一旁,面容微紅道。
冰塵笑了笑,說道:“哦,是這樣啊。也對,一年多你一直在修煉,生機消耗是有點多,過來吧。”
血依點頭,低著頭向著冰塵走了去。
每走一步,血依的心跳就會有幾分加快,每走一步,其緊張的心,也會愈發慌亂。
粉拳緊握,血依暗惱,不斷壓制自己這種情緒,可奈何就是起不到多大作用。
來到冰塵面前,血依低著頭,臉頰紅潤得頗為誘人。
冰塵見狀,笑了笑,輕挑起血依下巴,讓她看向自己,說道:“都成為我本命傀這麼久了,還這麼放不開?”
血依慌亂地移開目光,毫無威懾地說道:“請你放......尊重一......些。”
說這話時,血依不自禁地臉頰愈發羞紅。
冰塵無趣地收手,做出無奈的樣子說道:“好吧。”
聽到冰塵如此說,再瞟見他的神色,血依心裡愈發慌亂,同時又暗惱自己得不行。
“過來吧。”冰塵轉身坐上床,說道。
目光看向冰塵的床鋪,血依慌亂的心,瞬間忍不住一陣胡思。
見血依在那裡發愣,冰塵笑了笑道:“怎麼,怕我趁機吃了你?”
血依回神,一股緋紅瞬間迎上其臉頰,
心裡片刻掙扎,血依暗暗一咬牙,來到了冰塵床前。
冰塵面露些許無奈,輕握上血依玉手,說道:“我說過,在你沒做好準備之前,我不會強迫與你,上床吧。”
血依心裡撲通撲通亂跳,感受著冰塵手上的溫度,血依既緊張慌亂,又羞澀期待。
脫了鞋,血依上床,與冰塵面對而坐。不敢看向冰塵,血依索性閉上雙眼。
心裡掙扎暗惱得要死!
自己是為什麼而來!做出一副清高的樣子幹什麼!為什麼就不能坦誠一點!為什麼就不能放開一點!
血依,他是你的宿主!他是你的主人!你現在不過是他的侍妾!你如此放不下,只會讓他對你......
咯吱!
血依剛想到這,房門突然咯吱一下。
驚慌之下,血依立刻睜眼,看向房門之處。
一道身著白裙的身影踏入,當看到床上的情況,愣了一下之後,突然就抿嘴一笑,隨之立刻轉身,將房門關上。
“到處都找不到夫君,原來躲在這裡和血依姐姐雙修啊。”祁夭打趣道。
聞言,血依臉頰瞬間一片緋紅。
祁夭見狀,忍不住掩嘴一笑。
來到床邊,看到血依那嬌羞的模樣,祁夭對冰塵眨了眨眼,露出了幾分讚賞的笑意。
祁夭笑眯眯地坐上床,輕聲說道:“血依姐姐,妹妹雖不反對,但你這樣揹著妹妹與夫君雙修,妹妹可是會吃醋的。”
血依聞言,瞪了祁夭一眼,故作威嚴道:“沒大沒小,胡言亂語,找打不成。”
祁夭再度掩嘴一笑,說道:“姐姐這話說的,妹妹哪又胡言了?難道姐姐現在不是在和夫君雙修?哦對了,姐姐不會是因為妹妹對你的稱呼變了,所以才生氣的吧?”
聽到祁夭這般說,血依心裡更是又羞又惱。
“小丫頭,再敢口無遮攔,信不信本宮......”血依說道。
“信不信姐姐什麼啊?”祁夭笑著問道。
血依瞪了祁夭一眼,目光變得有了些不善起來。
祁夭見狀,抿嘴一笑,說道:“好了,好了,姐姐莫生氣,妹妹也是高興,才開兩句玩笑。至於妹妹對姐姐的稱呼,姐姐也別太過在意。以前姐姐是幽夢師父的師尊,妹妹自然該叫姐姐太師父,不過現在,倘若妹妹再叫你太師父,給別人聽了去,會怎麼想?與其這樣,咱們之間倒不如以姐妹相稱。我們都是夫君的人,旁人也落不下口舌。”
聽到這話,血依微微發愣,冰塵則對祁夭露出了一個讚賞的笑意。
輕握住血依一隻手,祁夭趁著血依發愣之際,再度說道:“姐姐,想來你比我更為清楚,成為夫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