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臺之內,冰眸、金憐之、冰弦、冰羽等人齊齊看向光幕之外某個方向。
數道身影,看著祭臺內景象,皆怒目而視。而為首一人,郝然便是劍陵宗宗主金陵。
“冰眸!”
金陵一聲怒喝,手中長劍再度向著光幕一劍斬去。與此同時,其身旁數人也同樣向著光幕砸出道道神通。
轟轟轟!
又是一陣巨響,然,除了些許漣漪,光幕幾乎紋絲未動。
目光冷幽幽地看了金陵等人一眼,冰眸隨之對冰羽等人說道:“不用理會,自己安心修煉。”
金陵聞言,當即更怒,一聲怒喝:“賤人,今日我非要將你碎屍萬段!”
冰眸眼中殺機一閃。
“前輩,需要我去讓他閉嘴嗎?”金憐之問道。
“不用。”冰眸冷冷道:“且讓他再活些時日,如今機會難得,自己感悟金系力量。”
話到此處,冰眸語氣已盡是森森殺意。
“待夫君醒來,再殺他不遲。”
......
看著祭臺內景象,再聯想到隔絕大陣之外的情況,金陵目眥欲裂。
劍陵,乃劍陵宗根基所在,然,如今卻被毀於一旦,而罪魁禍首,還正在祭臺之內掠奪他劍陵宗禁地內的寶物,而身為宗主的他,卻無能為力。
想到這,金陵恨欲狂。
雖不知祭臺內到底有多少寶物,但據劍陵宗祖籍記載,禁地祭臺,其內地階、玄階法寶無數,甚至不乏天階乃至道階之物。
而如今,金陵等人看到的,就只剩下四柄長劍還懸浮在陣眼之內,且他們清晰地感知出,其中三柄乃是天階上品,而那最中心一柄,更是超越天階的存在。
“給我轟,破開這光幕,殺了他們。”金陵怒喝道。
何須他吩咐,自他們踏入這裡之後,劍陵宗那幾名道劫境修士便幾乎沒有停手過。
他們豈看不出,除了冰眸與金憐之,另外四人還正在煉化陣眼之內的寶劍。
天階上品寶劍,甚至還有一柄道階寶劍,這若讓他劍陵宗得到,他們甚至敢與排名靠前的十大仙宗叫板。
“冰眸,你這個賤人,待抓到你,本座要讓你嚐到萬般凌辱再慢慢折磨死你。”
“金憐之,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與你那賤人娘一樣,天生反骨。早知如此,本座當初就該一劍殺了你。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金清凌可是你生母,當初與魔宗私通,已被本座親自滅殺。”
“冰眸,有件事忘了告訴你,早在兩年前,本座便親臨冰魄秘境,你是如何毀我劍陵宗山門,本座便是如何屠戮的你冰魄宗秘境。”
......
在接連對祭臺光幕狂轟濫炸半日之後,見仍舊無法撼動絲毫,金陵氣急敗壞之下,再顧不得什麼臉面,對著冰眸與金憐之便破口大罵。
什麼汙言穢語,噁心至極的話都敢罵,再無絲毫仙宗宗主的高手風範,甚至就連其身旁的兩名女修都對其暗自鄙視。
淡淡殺意自金憐之散發,看向金陵的目光盡是冰寒地殺機。起身,手中長劍驟然出鞘,凌厲劍意漫天肆虐,金憐之腳下一動,就欲向著陣法之外走去。“站住。”冰塵突然說道。
金憐之腳步一頓,目光冷幽幽地看向冰塵。
“坐下。”冰塵冷聲道。
猶豫了一下,金憐之重新坐回了陣眼之上。
“以陣法之內的殘餘五行之力,你若貿然踏出陣眼,必定重傷甚至身隕。”冰塵冷聲道。
金憐之一怔。
目光逼視金憐之,冰塵又說道:“你若離開陣眼,五行不全,平衡打破,我們都將受到牽連。”
金憐之一驚,心生歉意,對冰塵抱拳一拜。
“請公子恕罪。”
冰塵神色稍霽。
“外面之人,權做犬吠,理他作甚。先任他囂張一些時日,如今這秘境已經殘破,他能順著傳送陣的空間裂縫進入此地,但卻無法再出去,外面之人,一個也跑不了。”冰塵殺意森森道。
金憐之點頭。
......
接連半月,金陵等人都不停在轟擊陣法光幕,嘗試了各種方法,皆無法撼動光幕絲毫。
見無可奈何,劍陵宗之人也開始萌生退意。金陵雖萬分不甘,也不得不考慮從長計議。最後一咬牙,金陵甚至準備去往其他宗門請來援手。
然!
當金陵等人慾從他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