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無盡幻幽海,朦朦天地迷幻霧!
“小子,你到底有何居心!”
飛劍之上,血依轉身,冷幽幽地看著冰塵,聲音清冷道。
冰塵笑了笑,微微一拜道:“前輩以為,在下有何居心?”
“哼!”
血依一聲冷哼,目中寒芒一閃。
“費盡心機接近幽夢,而今又讓我血魂宗舉宗遷移到你秘境法寶,心機夠深的啊。”血依冷聲道。
冰塵張了張嘴,無奈一笑。
“哼!”冰眸一聲冷哼,寒聲道:“血依,本宮敬你是前輩,方才以禮相待,若你再敢對本宮夫君不善,就休怪本宮對你不客氣!”
目光看向冰眸,血依眼中殺機一閃。
“小丫頭膽子大了啊,以為自己道劫後期,便目中無人了?當年冰溱都不是本宮對手,你算什麼東西。”血依寒聲道。
轟!
血依話音剛落,凌厲殺機便轟然擴散,將其死死鎖定。
血依一驚!卻是其竟感覺到了一瞬地心悸!
“眸兒住手!”冰塵趕緊說道。
目光看向冰塵,冰眸有些不爽,隨之一聲輕哼,便轉過了身,眼中委屈與幽怨疊交。
血依眉頭微皺,看向冰眸的目光寒芒湧動,見冰塵望來,才一臉不善地收回目光,看向了他。
“前輩息怒。”冰塵抱拳道。
冷冷地看著冰塵,血依並未出言。
“還望前輩知曉,晚輩與幽夢是真心相愛。當初我們都是在窮途末路之際,相遇彼此,一路相互扶持,才走到今日。在下對血魂宗,並無任何想法,待到此番大劫之後,便送血魂宗回到血魂秘境。”冰塵說道。
“哼!”
然,血依聞言,卻立刻一聲冷哼,神色愈發不善。
“欺師滅祖之徒,還妄談真心相愛!幽夢是什麼樣的人,本宮還不清楚?就憑你,有何資格讓她傾心。”血依寒聲道。
冰塵眉頭一皺,隨之說道:“我敬幽夢為師,也愛她為妻,若前輩因此對晚輩不喜,晚輩便只能對前輩說句抱歉。至於晚輩有何資格,既已說到此處,那晚輩告訴前輩也無妨。”
話到此處,冰塵忽一掐訣,片刻之間,其眉心便出現淡淡混沌光。
血依下意識看去,當即便一臉驚色。
“混沌靈根!”
“不錯,晚輩正是混沌靈根。”冰塵說道:“晚輩以身為爐鼎,溫養幽夢殘魂,為了幽夢,晚輩能不惜一切。”
目光看著冰塵眉心符文,血依片刻失神。此時她才明白過來,為何蘭幽夢會執意回到冰塵體內。
稍作停頓,見血依神色稍霽,冰塵再度說道:“晚輩承神王傳承,執坤域之珠,掌藥靈一族,心之所向,覆滅萬年仙宗只在彈指之間,前輩覺得,晚輩夠不夠資格!”
“大言不慚!”
冰塵話音剛落,血依便是一聲冷喝,剛轉變些許的神色,便又瞬間變得不善。
冰塵搖頭,隨之說道:“是否大言不慚,想來前輩也應清楚。”
血依一聲冷哼,目光下意識看了冰眸一眼。
冰眸之名,即便她身為老一輩強者,也頗有耳聞。若論才情與實力,冰眸僅次於蘭幽夢!
然,即便如此,如今她竟也甘願委身於眼前這青年!
“血依前輩!”
正當此時,飛劍前端,金憐之開口。
見血依目光望來,金憐之福身一禮,說道:“公子所言,乃句句屬實。好叫前輩知曉,晚輩金憐之,亦名顧綺幽,乃顧血河之女。”
“你便是顧綺幽!”血依明顯微驚。
“前輩聽說過晚輩?”金憐之問道。
血依一個閃身,來到金憐之身邊,目光上下掃視,隨之輕嘆一聲,說道:“像!果然有幾分相像!”
目光直視金憐之,血依神色明顯舒緩幾分,輕聲說道:“血河曾找過本宮,說是若哪日他的女兒來到血魂宗,要本宮定要好生照料。”
說這話時,血依神色明顯有了幾分低落。
“憐之,血依前輩乃你父親師尊,按輩分,你該尊稱一聲太師父。”冰塵突然說道。
金憐之一怔,目光看向血依,眼中明顯有著幾分驚愕與不敢相信。
好幾息後,金憐之才不確定地問道:“太......師父?”
血依點頭,輕聲說道:“血河乃本宮大弟子。”
金憐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