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幽香拂過鼻尖,冰塵下意識手一抓。
只聞驚慌中鼻息間一聲輕哼,冰塵趕緊睜眼。
一張慌亂的臉頰映入眼簾,淡淡幾許紅暈,讓本就美豔的容顏再增幾許誘人。
冰塵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月杳見狀,愈發羞怯。
一把推開冰塵,向後退去。
“咳咳,是你啊,月杳。”冰塵尷尬著笑了笑道。
趕緊穩住心神,月杳說道:“妾身為族長療傷,若有冒犯,還請族長見諒。”
“沒有,沒有,倒是我不小心嚇到了你。”冰塵順口而出道。
月杳臉紅愈甚。
冰塵也反應過來,更是尷尬不已。
心裡不自覺地就回想,方才那軟軟的感覺......真是......不錯。
“咦,夫君醒了啊。”
正當此時,雲瑤的聲音傳了進來。
冰塵看去,卻見房門之處,雲瑤、祁夭相繼而入。
來到床邊,祁夭一把撲進冰塵懷中。
嬌軀輕顫,祁夭埋頭冰塵胸口,將他緊緊抱住。
雲瑤見狀,抿嘴一笑,打趣道:“這下好了,夫君你算是將小妖女給氣著了,她說什麼也不會從你身上分開了。”
輕捋著祁夭秀髮,冰塵語氣溫柔道:“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安全地回來了嗎,別使性子了。”
祁夭不理,依舊只是緊緊埋頭冰塵懷裡。
見狀,雲瑤對月杳使了個眼色,二人隨之便退出了房間。
靜靜依偎在冰塵懷中,良久之後,祁夭才輕聲問道:“夫君是嫌棄我實力不夠,不能夠與你一起戰鬥了?”
冰塵低頭,在祁夭額頭輕輕一吻,說道:“怎麼這樣認為?我是擔心你受傷,所以才......”
“我不怕受傷!”祁夭抬頭看向冰塵說道:“我不怕受傷!我怕夫君受傷!”
冰塵溫柔一笑,下一刻,便吻在了祁夭紅唇之上。
一吻溫柔情似水,鬱郁之氣了無影。
良久之後,祁夭才羞紅著臉唇分躲避。
依偎冰塵胸口,聽著他心跳,祁夭神情溫柔一片。
“夫君是我的一切,夫君若發生意外,我又焉能苟存於世。”祁夭輕聲道。
冰塵搖頭,輕撫祁夭玉背。
“我不怕受傷,我本就是已死之人,受傷又......”
祁夭話還未說完,便被冰塵雙指輕觸在了其紅唇。
“再敢胡說,小心為夫家法伺候。”冰塵說道。
祁夭臉頰微紅,低著頭,不敢看向冰塵。
下一刻,冰塵突然一把將祁夭攔腰抱上,隨之輕放在了床上。
“誰說你是已死之人,為夫現在就要你給我懷孩子。”
話音一落,冰塵便低頭,吻在了祁夭香唇之上。
香床粉帳漸滑落,輕吟許許紅床動。
近半日之後,二人才攜手踏出門外。
......
冰魄宗,鳳壇,寒冰廣場。
冰眸身側,一抹玄光閃過,冰塵、祁夭突然出現。
“夫......你醒了!”冰眸說道。
冰塵點頭,隨之問道:“傷勢可有大礙?”
冰眸搖頭,輕聲說道:“皮外傷,別擔心。”
冰塵以神念打量了一番,安心之後,才問道:“逃了幾人?”
“其宗主與副宗主二人。”冰眸說道。
冰塵微微皺眉。
“那幾人是怎麼回事?”冰眸問道。
雖讓九鼎宗宗主與副宗主逃了,但她與金憐之卻將其大長老生擒,幾日時間一直在審問。可無論她們用什麼辦法,都無法問出丁點有用資訊,甚至冰眸在嘗試搜魂之時,還差點被其元神內某種神識之毒侵蝕。
“身死魂被控,已化作只知殺戮的毒傀。”冰塵說道。
雖早已猜到,但冰眸還是忍不住心生驚訝。
九鼎宗那九人,冰眸在與之戰鬥之時便發覺,其已和傀儡一般無二。但令她疑惑的是,誰又有這麼大本事,能將十大仙宗其中一個的道劫強者全部生擒,並煉製成傀儡。
“你知道誰幹的?”
見冰塵神色陰沉,冰眸隨之問道。
冰塵點頭。
“有些猜測。”
話鋒一轉,冰塵問道:“眸兒可知,當初九鼎宗得到的是神屍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