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有辱宗主聲譽,找死不成。”
錚!
其話音剛落,一道劍芒便向他斬了去。
三長老眼中殺機一閃,一掌轟出,劍芒湮滅。
“再敢對公子不敬,死!”金憐之寒聲道。
也是此時,又有十幾道身影出現在了陣臺廣場。
與三長老等人一般,當那十幾人看到陣臺上之時,同樣震驚不已。
“二長老!”
其中幾人一聲驚呼,就欲上前之時,卻被為首二人一把攔截。
“冰眸,膽敢來我血魂宗行兇,你好大的膽子!”其中一為首之人寒聲道。
冰眸一聲冷哼,揮手間,數道冰魄玄針打出。
那人面色一怒,眼中殺意愈甚,一掌轟碎冰魄玄針,寒聲道:“還敢逞兇!”
話雖如此,但其眼中的忌憚卻很明顯。
稍作猶豫,那人便帶著自己這邊十幾人向著三長老靠攏。
“三長老,如今冰眸孤身深入,正是將其剷除的大好機會。”那人傳音道。
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三長老冷聲道:“五長老,本座自知不是其對手,你若要殺她,自去便是。”
“你!”
五長老氣得臉色一青,下意識看向陣臺方向。
卻是三長老此話,並非傳音,而是直接說出。
一聲冷哼,五長老帶著人走到了一邊。
陸陸續續,後面的十幾分鍾時間,整個血窟傳送陣臺所在廣場,已聚集不下萬人。
很明顯便可看出,此時廣場之上,分為了兩個群體。
其中大部分人,皆站在了以四長老、五長老為首的那一方,僅四成不到站在三長老那邊。
“來了這麼多人,差不多了吧。”祁夭說道。
冰塵搖頭,笑了笑道:“再等一會,還有個沒到。”
“師......師弟。”秦墨染欲言又止。
“哦,墨染想說什麼,直說便是。”冰塵笑了笑道。
秦墨染臉頰微微一紅,事到如今,她是真不知該如何稱呼冰塵。
“一會可否手下留情。”稍作猶豫,秦墨染說道。
冰塵笑了笑。
“此乃你們血魂宗家事,自當由你這個代理宗主來處理,我不過是來幫你撐場子而已。”冰塵說道。
秦墨染抿嘴,微微一禮。
“謝......謝謝!”
......
“秦墨染!”
正當此時,一道不協調的聲音傳了出來。
一瞬間,在場眾人,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了四長老、五長老一方的為首位置。
瞬息之間,秦墨染氣勢驟變。以一種冰寒攝人,又端莊高貴的氣質,面向下方上萬之人。
覺察秦墨染目光的逼視之意,五長老一聲冷哼,隨之冷喝道:“宗門叛徒秦墨染,擅闖血窟,勾結外敵,殘殺同門,禍亂宗門,而今又擅用聖女令,你該當何罪!”
秦墨染目光一冷,不過神色卻並未有何變化,只是冷聲道:“五長老認為,本宮何罪之有。”
見其氣勢非但未被打壓,甚至還隱隱愈發猖狂,五長老再度一聲冷哼,寒聲道:“死到臨頭還嘴硬。身為前任聖女,對宗規條令,還需本座來告訴你?”
秦墨染冷冷一笑。
“既五長老斷定本宮有罪,便說來聽聽,正好如今宗門上下也皆在。”秦墨染冷聲道。
五長老臉色陰沉難看,眼中殺意已不加掩飾。
“也罷,既你不知所犯何罪,本座身為執法堂副堂主今日便當著全宗之面治你之罪,也好讓你死得明明白白。”五長老寒聲道。
“依照宗規律令,擅入血窟者,死!勾結外敵者,死!殘殺同門者,死!禍亂宗門者,死!非聖女者,動用聖女令者,死!”
此言一出,全場再無絲毫聲音。
“哦,那五長老認為,本宮唯有以死謝罪,方可平息眾怒?”秦墨染冷聲道。
“宗規猶在,任何人不得僭越,今日你難逃一死。”五長老寒聲道。
秦墨染冷冷一笑,目光望向下方眾人,隨之問道:“爾等也是這般認為?”
眾人聞言,不少人趕緊低頭。
目光在三長老一方停留片刻,秦墨染隨之寒聲道:“本宮聖女,宗門代理宗主,誰可治罪!”
話音一落,秦墨染手一揮,一枚血色玉簡飛向空中,在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