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度沉睡?”冰塵問道。
蘭幽夢嘴角微微一翹,並未答話。
輕撫了一下蘭幽夢臉頰,冰塵壞笑道:“好啊,敢與娘一起來騙我,你說為夫該如何懲罰你啊。”
蘭幽夢撅了噘嘴。
“你這小混蛋還好意思說,若非羽兒妹妹阻止我,此時你已經見不到我了。”蘭幽夢說道。
冰塵摸了摸鼻子。
“你若離開我,你若發生什麼意外,我便隨你而去,就算下幽冥,我也要將你尋回。”冰塵說道。
蘭幽夢嘴角微微上揚,眼中也是幸福滿滿。
“對冰眸,你欲如何打算?”
良久之後,蘭幽夢突然問道。
冰塵愣了愣,心裡有些尷尬,又很是為難。
“實話實說,倘若有半句假話,你知道後果。”蘭幽夢又說道。
冰塵沉吟幾許,而後問道:“幽夢你打算如何做?”
蘭幽夢莫名一笑,說道:“她與我不共戴天,你說我會如何做?”
冰塵面露難色,暗自一嘆。
“可否為了我,放下與她的仇恨?”冰塵問道。
蘭幽夢看了冰塵一眼,眼中神色莫名。幾息之後,似笑非笑道:“愛上她了?”
冰塵點頭。
蘭幽夢神色明顯有了些不悅。
“倘若沒有鎖心印與鍾情丹,你以為她還會對你這般?”蘭幽夢冷冷道。
冰塵微微愣神。
“咱們打個賭怎樣,倘若我輸了,便放下與冰眸的仇恨,從今以後也與她化干戈為玉帛,甚至容許她成為你妻子。但倘若你輸了,便從此與她劃清界限,再見之時,兵戈相向。”蘭幽夢說道。
冰塵一怔。
面露難色,但當看到蘭幽夢那不容拒絕,又無比認真的神色,又不敢與之違背。
沉默良久,冰塵一咬牙說道:“怎麼個賭法?”
說這話時,冰塵心裡忍不住泛起一陣難受。
蘭幽夢莫名一笑,說道:“解開冰眸鎖心印,倘若她對你仍舊死心塌地,便是你贏。反之,我贏!”冰塵怔了一下,隨之說道:“好!”
......
半日之後,白裙女子現身識海之上。
看著蓮臺之上依偎一起的兩人,白裙女子語氣幽幽道:“血魂之蓮,護神之臺,想不到澹臺血嫣也在此界留有傳承。”
見到白裙女子,冰塵、蘭幽夢趕緊起身,對其見禮。
白裙女子素手一揮,冰塵二人隨之起身。
“小傢伙,腳踏兩隻船,可不是什麼好事啊。”白裙女子說道:“你可知,本宮與血魂神宗澹臺血嫣關係可不怎麼好啊。”
冰塵再度一禮,躬身說道:“此界非浮墟,弟子也不識那澹臺血嫣,弟子只知此界如今危在旦夕,若有可能,弟子不願血魂宗與冰魄宗再有紛爭。”
白裙女子莫名一笑,說道:“也罷,此界之事,本宮也不欲插手,正如你所說,此界已是危在旦夕,想來用不了多久,當初離去那些人便會歸來,到時候此界能否殘存,還尚可未知。”
冰塵、蘭幽夢一驚。
“祖師此言何意!”冰塵問道。
女子笑而不語,而是問道:“小傢伙,拜本宮為師,你可願意?”
冰塵一愣。
見冰塵猶豫,女子也未過多等候,而是說道:“也不用著急回答,待到什麼時候想清楚了,再來找本宮也不遲。”
沒有過多廢話,女子話音一落,其身影便消失不見。當再度現身時,只化作一縷幽光自冰塵眉心飛出,一個閃爍便回到了白玉雕像眉心。
自始至終,在悟道梯下修煉的冰眸都未有絲毫察覺,倒是祁夭心生幾許疑惑。
冰塵睜眼,第一時間便看向了白玉雕像。
“夫君!”
祁夭輕語,正欲詢問之時,一縷幽光突然自白玉雕像飛出,將她與冰塵籠罩。下一刻,便在其驚訝之中,二人向著白玉雕像緩緩升空。
不僅祁夭,就連冰塵也都微微一驚。
下方,冰眸驟然睜眼,當即一聲驚呼:“夫君!”
一個瞬移,冰眸本欲靠近冰塵。可當其距冰塵還有一段距離之時,一股力量突然將她震飛而去。
“不要過來!”冰塵趕緊說道。
見冰眸穩住身影,冰塵才又說道:“不會有事,放心便是。”
片刻之後,冰塵、祁夭來到了悟道梯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