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的曹小強心頭火起,立馬翻身上馬,“我現在火氣很大啊,小娘子,先幫為夫降降火。”
折銀花則咯咯的笑起來,“夫君,這麼不經逗啊,火氣這麼大,雪蓮妹子,一路上,沒給你降火嗎?”
“貧嘴,一會再看嘴硬不?”曹小強氣她道,“人家,雪蓮,是先天,你呢?要加油,還有,雪蓮會秘術,對夫君幫助很大,你們要跟她學,她也答應教你們的。”
“我們早就知道了。”折銀花魅聲道,“你回來之前,雪蓮妹子什麼都告訴我們了,包括某人差點被雪蓮吸空的糗事,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這傻妞,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啊?”曹小強有些無語道,“這麼單純的妹子,你們也好意思忽悠她?”
“切,以後都是一個屋裡的姐妹了,無話不談的,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折銀花笑著說道。
曹小強不說話了,先努力降火吧。
後半夜,曹小強到隔壁,把單獨睡的白英摟在懷裡,輕輕聽著白英肚子裡孕育的生命的動靜,有些複雜的心情平復了下來,一路的勞累,湧了上來,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處理了一堆積壓的公務後,曹小強就去了軍營,檢視軍隊訓練的情況。
曹小強在講臺上看著,好似以前現代世界裡新兵軍訓的場景,原來的三百弟子,除了外放做基層軍官的,剩下的都在這裡訓練新兵呢。
曹小強,看著看著,一會就神遊天外。
曹小強沒想到這徐禧這麼不給面子的拒絕自己的提親,而且這高家這麼無恥的想要噁心自己,也去提親。
當時,自己跟徐新月和折銀花私定終身的事情,可以在靈州城下的大營幾乎弄的人人皆知了,至少高階一點的軍官都知道。
這樣高家還要去提親,那就是真得把曹小強當仇人來對待了,而且還是有深仇大恨的。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都是不共戴天之仇。
尼瑪,這種老牌將門,就是這麼不講理的嗎?自己家人不頂用,就遷怒於我?我很好欺負嗎?
曹小強盤算了一下,好像自己還真的很好欺負,根基太淺了,自身勢力,很大一部分是靠自己女人家族的。
還是實力不夠強啊,曹小強小聲嘀咕了一下。
如果徐禧真把徐新月嫁給高家那個高衛棟,我怎麼辦?
眼睜睜看著?這不可能,老子,肯定不答應,怒氣在曹小強心中積聚。
以為出身好,就可以為所欲為嗎?老子,可是信教員的,小心老子革了你們這些腐朽的將門的命,曹小強發狠道。
有人出生就在羅馬,有人出生就是牛馬。
曹小強猛然想起這句自己出生的那個世界網路上的那句話。
出生不是自己能決定的,當牛做馬是別人為你決定的,所以要有所改變,就要爭。
曹小強不知道怎麼的想起了這些,爭,是自己的勢,要改變就要爭,可是那些無法改變的呢?
曹小強陷入了沉思,白蓮那笑盈盈的話,猛然躍入曹小強的腦海,事物的兩面性?自己的勢,太剛烈,缺了柔的一面?
太極嗎?要分陰陽兩面?爭之勢,難道也是嗎?
爭,也分能爭和不能爭的?出身不能爭,這不是自己能決定的。
水利萬物而不爭,這個不爭,是物質基礎決定的,絕大多數生命離不開水。
水是不爭,但是別的要爭水啊,沒水活不下去啊。
曹小強若有所悟,爭,應該也是兩面性的。
有些事沒法爭的,例如生物需要水,有些事能爭的,需要水的多少和能擁有多少水。
放到要娶徐新月這事上,她說,她家要求娶她的條件是最低五品武官或者先天境。
曹小強現在是從二品的實權節度使,能打敗先天中期強者的高手,這條件,應付徐家的求親條件,肯定是綽綽有餘的。
可是徐禧拒絕了,他是討厭武將?還是討厭曹小強這個人呢?
高家那個高衛棟,出身將門,肯定也是走的武官路子,但是徐禧居然想答應他的求親。
所以,徐禧不是討厭武將,而是討厭曹小強。
那麼為什麼要討厭曹小強呢?貪花好色,不至於吧?曹小強這方面名聲沒那麼壞吧。
再說曹小強也不是真的粗魯武夫啊,自己可是能寫會算,詩詞也有幾首出名了,而且還是教書先生的形象出名,也是有一定文才的。
那麼徐禧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