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強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改革是必須的,不然就是慢性死亡,看不到大宋變強的可能性。
可是歷來變法是最難的,歷史上幾次變法,改革,後世的不說,封建王朝時代,也就商鞅變法成功了,其他都基本失敗了。
宋神宗搞起來的變法,也是一言難盡啊,只能說,商鞅這樣的人物,不是什麼人都做到的。
曹小強嘆了口氣,“走一步看一步吧,目前是兩大外敵,西夏和遼國。遼國,目前不用擔心,自那盟約後,兩國沒有再爆發過大的衝突。現在就是這西夏了,我們先盡力解決西夏吧。”
“哦?賢侄有破西夏之良策?”劉昌祚詫異的問道。
“有也沒用,沒有統一指揮,想搞起來太難了。”曹小強自嘲的笑道。“破西夏的計謀有好幾個,不過,得有人有能力實施啊,堅持數年就行,可是,朝廷能有這耐心?這政事堂換人換的似乎挺勤的,內鬥都來不及,哪能顧得上這啊。”
“哎,不要在意這個,說話看唄。”劉昌祚道。
“最簡單,春戰,秋襲,就行。其他時間,邊境線,守好,禁止糧食流入西夏,幾年時間,西夏就困頓不堪了。”曹小強笑道。
“春戰,破壞西夏的春耕?秋襲嘛,燒農田?這樣是不是有點狠毒啊?”折克文皺著眉道。
“呵呵,我的老泰山,戰爭是殘酷的,這些年,死在西夏人劫掠下的邊民不少了吧。難道西夏人就不很毒了?我寧願西夏人罵我們很毒,也不要我們去罵人家狠毒。”曹小強悠悠的說道。
“這策略也不是不行,就當打草谷了,不過也要精銳一些的騎兵,才最好吧。”劉昌祚摸著鬍子說道。
曹小強點點頭道,“嗯,也不要到處去搞,搞掉西夏的最大的糧倉和草場就行,堅持個兩三年,若是順勢再來個天災啥的,西夏人不死也脫層皮,然後就是趁它病,要它命了。”
“嗯,如此,幾支精騎,就可以,快進快出,這種玩法,也就是馬賊的打法,難度不大。這次繳獲了這麼馬,再加上,我們打通同吐蕃人的交易通道,馬匹應該沒那麼緊張了,自己再建立養馬場,嗯,建立幾支小規模的精騎,是沒問題的。”劉昌祚的眼睛賊亮。
“嗯,成本小,收穫大。”曹小強笑道,“就是怕朝廷守著什麼仁義道德啥的,不肯實施。”
“別理那幫讀書讀傻的人,兵者,詭道也。戰爭,本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的,還講仁義道德,等著被人砍嗎?”劉昌祚沒好氣道,“等我上任了樞密使後,就推行這策,悄悄的進行。”
“嗯,還有其他策略嗎?”劉昌祚問道。
“別的,不好說,要實地考察一下才行,生物戰,不敢用,那玩意太不好控制。拉攏西夏的敵人,玩借刀殺人啥的,西夏邊上也沒其他大的勢力了。遼國不會上當,吐蕃不是以前的吐蕃了,西域那邊,也是亂的很,都不知道什麼情況,所以這幾條都不行。對西夏國內進行滲透,讓他們內鬥,這招,也不知道朝廷能不能玩得轉,好像,皇城司那幫人,也沒這本事。”曹小強掰著手指說道。
劉昌祚點點頭,“我有數了,回頭跟皇城司的人說道說道。最終啊,還要靠戰場上見分曉。”
“嗯,對,戰場見分曉。賢婿,你這準備練多少兵啊。按照慣例,我們這邊邊鎮節度使有五萬到十萬的兵額。你劉叔,就是有八萬,其中五萬,是精銳。你有什麼打算啊?”折克文問曹小強道。
劉昌祚接過話頭說道,“現在留守靈州路的兵,是要調回去的,最多到夏天就要開撥了。我接到訊息,朝廷又有新的進攻方案了。這些兵要調回去休整補充一下,等待調令呢。”
曹小強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從最新到源涇路的那兩萬禁軍裡,選出了三千人,不知道後面那四萬禁軍會有什麼結果,看看能不能先湊出一萬人來。”
曹小強頓了頓後說道,“然後是那十五萬廂軍,我是準備讓他們去種田和搞工程的,不過好歹也有那麼多青壯,加上他們的家屬數量也不少,對了,還有那些禁軍的家屬。我答應給他們分田了,應該能來不少人,到是挑一挑,再選出兩萬人出來。”
“這是當成精銳來訓練的,再挑出三到五萬普通的,就我原來帶的那夥鄉團那水平的就行,先武裝起來,當成二線部隊用。這樣,也就五萬到八萬了,爭取能在夏季拉出一支三萬人的能戰,敢戰的部隊。”
劉昌祚認真聽著曹小強的話,手指無意識的敲著桌子,“三萬精銳有點少,你準備練什麼樣的?四輪戰車準備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