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到頭？”李諒棟強忍住身體不適，想要吐的感覺後說道。
他的對面，盤膝坐著一位鬚髮皆白，肌膚卻猶如嬰兒般的老者，即使是盤膝而坐，也能看出他的身形極其高大，就是有些消瘦。
“怎麼？心中不忍？”老者語氣平淡的說道。
李諒棟沉默半晌後說道，“嗯，嗜殺成性，恐遭不測啊。”
“呵呵，你這小兔崽子，還多愁善感起來了。看來，在靈州城下，被人像兔子一樣追，還沒讓你覺悟啊，明白這人間的根本。”老者輕笑道。
李諒棟一張臉通紅，別過臉去，不再看向老者。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你以為，人，和動物，又有多大區別呢？這天下，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沒有實力，人不如狗。”老者笑道。
“若是不是，為師出手，你怕早死在那梁氏手上了吧，怎麼，現在後悔了？”
“你也不想想，那梁氏能讓你睡她，還不是因為你有實力？要不是有實力，你可能比她以前那死鬼老公，死得更慘。”
“其實，你大可殺了她，美女嘛，這天下多的是，只要你實力夠，怎麼，她的身份特殊，讓你欲罷不能了？”
“不用違心的狡辯，我血魔門，不需要這樣虛偽的。練了血魔功，人的各種慾望都會被放大，要不，血魔功，也不會人稱為邪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