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爭,如果歷時一年,我就用五年來救贖,如果歷時五年,我就用二十年來救贖,如果歷時十年,我就用一輩子來救贖。”
青山被她感動了,他默默地說道:“哪有自己殺人,要別人來救贖的道理。”他一把將黃小梅摟在懷裡,小梅一陣羞澀,說道:“你看,你和我之間,難道還要分彼此嗎?”
洪水一天一天的退卻,第7天,青山看著溫煦的太陽,燦爛的陽光,乾涸的地面,他一掃連日的陰霾,儘管,對於這場戰爭最終的走勢,他還一片迷茫。他穿著整齊的龍紋戰袍,一把鋼刀磨得嶄新瞠亮,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青山全身閃著金光。黃小梅又來到了城牆邊上,她看到青山精神飽滿,一連興奮,說道:“戰爭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可有明確的作戰計劃。”
青山一臉嚴肅,想到蘇海棠城主依舊萎靡不振,他就惱怒,說道:“少了一條臂膀,我們的左翼非常羸弱,有時候我在想,蘇寧的領軍能力假若有他表哥蘇烈那麼強就好了,這樣,即便蘇城主不在。我們依然可以在黃金軍團度過河岸的空隙間,殺他個措手不及。”
黃小梅則說道:“我在學習醫術的時候,《黃帝內經》就強調過一個道理,當我們的身體出現問題時,比如痛苦,腰痛,背痛或者心胸痛,那麼我們必須找到主要問題所在。一些細枝末葉其實只是一個假象。我的老師蘇大學士曾跟我說過,身體問題,一定要對症下藥,而不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反其道而行之,只會本末倒置,拖延了病情,延誤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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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有如沐春風的感覺,他說道:“如果將寶墩城這隻軍隊比作一個機械的話,那麼總樞紐就是巫師司馬長虹,只要他出了問題,那麼他們的戰鬥力將大打折扣。”
黃小梅說道,“哪還說什麼呢?這就是一個突破口,我們從這裡下手,不管是此前的青海,還是現在的青麟,他們在這場戰爭中,扮演的角色其實無關緊要。”
青山眼前一亮,他突然問了一句,“青麟怎麼樣了?”
黃小梅笑著說道:“他比青海聰明,能夠充分考慮自己的處境,因此,他受的傷害要比青海少。”
青山知道他在說反話,說道:“不管怎樣,我們要保護他的安全,他的性命將在這場戰爭中起到非常關鍵的作用。”
緊接著,諸葛辰和唐正剛,唐寧等將士突然來到了城牆下,看到他們臉色倉皇,青山突然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諸葛辰遺憾道:“紫杉軍團,誓必一定要拿青麟的性命血祭紫竹全城的百姓,他們守在了青麟的監獄門口,幾百人,一直在做著劇烈的對抗。”
青山聞言一陣惱怒,看來,隨著戰爭越近,這隻起義軍內部的矛盾已經膨脹了頂點,他必須趕在與黃金軍團的大戰前,穩定軍心。
於是他雷厲風行,火速跑到監獄大廳,唐正剛,諸葛辰,黃小梅等人任緊隨其後,青山看到,蘇海棠蘇城主蘇寧等人果然在此,他激憤道:“大戰一觸即發,你們還在這裡做無謂的吵鬧,你們知不知道,人家已經馬上要打到城下來了?”
蘇海棠蘇城主低著頭,蘇寧叫嚷道:“家園遭到血洗,百姓遭到凌辱,而他依然活的好好的。”
青山抗爭道:“他是我用自己的性命帶到這裡來的,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動他。”接著他舉起了鋼刀,凜然道:“違抗軍令者斬。”他用惡狠狠地眼睛,掃視了一圈,接著紫杉軍圖和白銀軍團兩方陣營,全部退卻開來。
蘇寧悸動,憤恨,他繼續叫道:“上次紫竹城大戰前夕,我們聽從了你的安排,沒有取青海狗命,你同樣也說過這樣的話,可結果呢?還不是被某些人悄悄放走了?”
紫住城的矛頭直指諸葛辰妃娘娘。
諸葛辰臉色大變,她沒料到紫竹古城的人馬,居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舊事重提,她不知道此前的舉動會讓現在的青山如此難堪。唐正剛則氣血翻湧,因為他的悲劇可都是青海一手造成的。可是,他因為種種原因無法報仇。
青山知道這是一個無法逃避的問題,連日來,這些人之所以如此,就是對自己的判決有異議,他沒有正面回答“關於青海”的問題,只是叫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果這個事情得罪了大家,我願意接受你們的懲罰。”青山凜然地看著臺下幾百人,他說道:“你們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能因為親情而破壞法律,但是,如果我因此而懲罰自己的母親,那是不孝,如果我繼續漠視兄弟情誼,那是不義。我不是一個不仁不義不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