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喘著粗氣,臉色煞白:“太子殿下,宮外…宮外出事了!”葉陽心頭一緊,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侍衛的肩膀:“怎麼回事?慢慢說!”侍衛哆嗦著嘴唇,斷斷續續地說道:“城…城中…貴族…貴族們……聚集……鬧事……”
葉陽和林婉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之色。
看來,這貴族改制,比想象中還要艱難。
次日清晨,燕國的朝堂上,氣氛異常凝重。
葉陽身穿太子服,端坐在王座之下,目光掃過下方的大臣們。
文官們一個個正襟危坐,大氣不敢出,而武將們則一個個面色陰沉,彷彿隨時要爆發一般。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彷彿一根緊繃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葉陽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諸位愛卿,孤今日召集大家來,是為了商議一件關乎燕國國運的大事——貴族改制!”他的聲音清朗有力,在朝堂上回蕩。
此言一出,朝堂上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眾貴族聽聞“貴族改制”四個字,臉色驟變,彷彿聽到了晴天霹靂一般。
他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葉陽的目光堅定,繼續說道:“孤深知,我燕國如今積貧積弱,百姓生活困苦。而這一切,與我燕國舊有的貴族制度有著莫大的關係!”他頓了頓,語氣更加沉重,“貴族壟斷土地,魚肉百姓,致使國庫空虛,民不聊生。長此以往,燕國危矣!”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身材高大,身著華服的老者便從佇列中走了出來。
這老者正是燕國貴族之首——趙貴族。
他臉色鐵青,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傲慢地仰視著葉陽,冷哼一聲:“太子殿下,這貴族制度自古以來便存在,豈能說改就改?我等世代簪纓,為燕國立下汗馬功勞,如今太子殿下卻要剝奪我等的權利,置我等於何地?”
趙貴族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朝堂上炸響。
一股無形的壓力,瞬間籠罩了整個朝堂。
葉陽面色平靜,直視著趙貴族,眼中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他嘴角微微上揚,開口道:“趙大人所言甚是……”
葉陽嘴角微微上揚,開口道:“趙大人所言甚是,貴族制度歷史悠久,但時代在發展,現在是時候更新一下了。”他轉頭示意,王安石上前一步,手裡赫然拿著厚厚一沓資料。
“王大人,開始你的表演!”葉陽笑著說道。
王安石精神抖擻,清了清嗓子,開始滔滔不絕地列舉舊貴族制度的種種弊端:土地兼併嚴重,農民失去土地,淪為佃農,國家稅收銳減;貴族驕奢淫逸,揮霍無度,國庫空虛;貴族子弟不學無術,尸位素餐,國家缺乏人才……
王安石的每一句話都如同一記重錘,砸在趙貴族的心頭。
他額頭上滲出了汗珠,臉色由鐵青變成了煞白,嘴唇微微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這……”趙貴族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他原本準備好的說辭,此刻全被王安石堵了回去。
朝堂上的氣氛瞬間凝固,大臣們面面相覷,驚訝之情在空氣中蔓延。
沒想到太子竟然早有準備,而且這王安石,真是句句誅心,字字見血啊!
就在這時,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公子哥從貴族陣營中走了出來,正是趙貴族的兒子,李公子。
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哭訴道:“太子殿下,您要是改了貴族制度,我們可怎麼活啊!沒有了土地,沒有了俸祿,我們豈不是要流落街頭,餓殍遍野了嗎?”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圍的貴族們也紛紛跟著附和,一時間,朝堂上哀鴻遍野,彷彿葉陽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暴君一般。
葉陽看著李公子這浮誇的演技,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
這戲演得,不去拿個奧斯卡小金人真是可惜了。
輿論的壓力如同潮水般湧向葉陽,但他依舊面不改色,目光如炬,緩緩開口:“李公子,你莫不是在演戲?孤何時說過要斷了你們的活路?”
李公子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葉陽,哽咽道:“那……那太子殿下是什麼意思?”
葉陽冷笑一聲:“孤的意思是……”葉陽冷笑一聲:“孤的意思是,要還天下百姓一個公道!”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底下的貴族們,厲聲道:“你們口口聲聲說為燕國立下汗馬功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