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召集燕國所有商賈,在薊城最大的酒樓——“醉仙樓”宣佈商業改革計劃。
訊息一出,如同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
“什麼?改革?這太子殿下怕不是瘋了吧?好好的生意,改什麼革!”
“就是,咱們燕國的商業一向穩定,這突然改革,誰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我看這太子就是想趁機撈一筆!兄弟們,咱們可不能讓他得逞!”
街頭巷尾議論紛紛,人心惶惶。
各種流言蜚語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蔓延開來。
醉仙樓內,葉陽站在高臺上,看著臺下亂糟糟的景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一群老頑固,不見棺材不落淚!”
舊商會會長張會長,一個肥頭大耳,滿身珠光寶氣的男人,晃著肥碩的身軀走到臺前,陰陽怪氣地說道:“太子殿下,這改革可不是兒戲,您年紀輕輕,怕是還沒經歷過商場的風風雨雨吧?這改革的事兒,還是緩緩再說吧!”
一旁的姬三公子也跟著煽風點火:“是啊,太子殿下,這改革要是失敗了,那可是要動搖國本的大事啊!您可得三思而後行啊!”
葉陽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心中冷笑不已。
他早就料到這些人會跳出來反對,畢竟改革動了他們的蛋糕。
“張會長,本太子敬你是商界前輩,才對你以禮相待。但是,你若是再敢阻撓改革,就別怪本太子不客氣了!”葉陽語氣冰冷,眼神如刀鋒般銳利。
張會長絲毫不懼,挺著肥肚子說道:“太子殿下,您這是威脅老夫嗎?老夫在燕國經商多年,可不是被嚇大的!”
“呵呵,是嗎?”葉陽冷笑一聲,轉頭看向身旁的范蠡,“範先生,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范蠡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從袖中掏出一本賬冊,緩緩說道:“張會長,聽說您最近生意做得不錯啊,這賬目……”
張會長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閃爍,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
范蠡手中的賬冊,如同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地砸在了張會長頭上。
賬冊上,密密麻麻地記錄著舊商會這些年來的不法勾當:壟斷市場、操縱物價、偷稅漏稅……
每一筆賬都清清楚楚,證據確鑿。
“張會長,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葉陽的聲音冰冷,如同來自地獄的審判。
張會長臉色慘白,渾身顫抖,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范蠡竟然能查到這些秘密。
他驚恐地看向吳賬房,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不解。
吳賬房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
“我……我……”張會長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事實勝於雄辯,張會長,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范蠡的聲音不疾不徐,卻字字誅心。
“太子殿下饒命!小人知錯了!小人願意將所有不義之財全部上繳國庫!”張會長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葉陽冷笑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來人,將張會長等人押下去,聽候發落!”
張會長等人被帶走後,現場一片譁然。
商戶們看向葉陽的眼神充滿了敬佩。
他們沒想到,這位年輕的太子竟然如此果斷,如此英明。
葉陽在商界初步樹立了威望。
是夜,太子府內,燈火通明。
林婉溫柔地依偎在葉陽身邊,為他輕輕按摩著肩膀。
“夫君,你今天真是太厲害了!一下子就把那些奸商都給收拾了!”林婉語氣中充滿了崇拜。
葉陽笑了笑,輕輕摟住林婉的肩膀:“這還多虧了範先生的幫助。”
“嗯,範先生真是個奇才!夫君,你真是慧眼識人!”林婉柔聲說道。
葉陽看著林婉,心中滿是溫暖。
他知道,無論遇到什麼困難,林婉都會一直支援他。
“婉兒,有你在真好。”葉陽深情地說道。
林婉的臉頰微微泛紅,她輕輕地靠在葉陽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的溫暖。
“夫君
葉陽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自信。
窗外,夜色深沉。
姬三公子府邸內,燈火通明,人影綽綽……
姬三公子猛地將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該死的葉陽!竟然敢壞我的好事!”
姬三公子摔杯為號,府內頓時熱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