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些微一紅,大庭廣眾之下對這稱呼稍顯羞赧的夜三更抬頭應了一聲。
一如從小剛剛懂了這個稱呼的含義,當初的夜三更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卻是嶽白雉在這一聲答應後,淚如泉湧,似是這世間一切都變得模糊。
夜三更抬手,沾掉那顆滑落淚珠,皺眉。
“哭什麼哭哦,煩不煩?”
不同於對自家姐姐的敬畏抑或尊重,對於這個年長自己五歲的女子,夜三更更多的還是出於一個夫君的角度,只是單純的不喜歡自家媳婦如此矯情。
從小就成了夜家媳婦的嶽白雉眾目睽睽之下忽然將夜三更擁入懷裡。
如此一幕讓本就鴉雀無聲的周遭響起一聲又一聲的輕呼。
“白雉就是好些年沒見到相公,想念的緊。”
世間藥石怎能一解相思疾,獨有一見可緩此中淒涼意。
好一襲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