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曾被和歌忘憂一路追殺百里的女人情不自禁地嗤笑出聲,“你是聽不懂還是沒聽清楚,我兩個只是短暫交手,我怎麼知道他是什麼本事。”
“最後一個請求,羽生胡桃,用你最大的本事,困住和歌忘憂。”
語氣讓人不寒而慄,老人袍袖一揮,轉身離開。
本就笑意盈盈的羽生胡桃嘴角弧度更甚,於稚嫩臉龐上綻開一抹好殺嗜血的詭異。
獨領扶瀛三十年風騷的老人瞧著十八里亭幾個徒子徒孫,習慣性的抬手揉了揉那隻黑黢黢的眼窩,用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語氣說。
“走,進城,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