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根的山中人,自不能多管山外事。老姐已然壞了金身,重塑便是難於登天。你們知道就好,家中有我和你哥,不用害怕。”
也不知是苦笑還是什麼,夜遐邇嘴角微翹,“老頭子把你們四個送進佛家道門,也的確是個明智之舉。”
顯然剛剛回味過來的兔兒爺皺眉道“大觀島當初登門我還納悶,如他們眼高於頂的性子,怎麼可能上門拜會,現下算是說得通了,想來是跟我們示好。”
這次夜遐邇卻被兔兒爺這席話逗笑了,噗嗤一聲,道“你想的倒是長遠,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大觀島能來,是因為他們欠老頭子一個人情,如此還了,便互不牽扯。”
夜思服仍是心有餘悸,“這到底是不是咱家?爺爺怎不讓大觀島繼續觀望?若不是我們夜家也就罷了,若是,咱們大可先行準備,省得萬一被上面察覺,事起倉促落了後手。”
夜遐邇兩眼彎彎,“我是真不該跟你們講這些,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僅僅只是七八分可能,還有兩三分或許就不是我們夜家呢?放寬心,你們自去修行,有我和你哥在,怕什麼。”
自然明白這是自家二姐的託辭,不過是不想讓自己參與其中,夜思服不知該說什麼,瞧向那邊一直未曾說話的兄妹兩個。
一男一女一大一小,一個趴著一個躺著,大眼瞪小眼,年輕女冠時不時吹口氣逗弄著自家三哥。
她說,“三哥,都是長子做皇帝,夜老四算是白搭了。你要是當了皇帝,是不是就能領著雄兵百萬替我跟人打架了?”
呵,更大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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