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個月每日六千字,也是很苦逼。
更多的是為了充實小金庫,自然事與願違,各種規定條條框框制約著也沒有那些個大賺一筆的可能。
還有一個原因是想著逼自己一把,看看自己能不能一日六千多字。
好在能完成自己這個目標,那邊是進步。
今天權當做休息一天,本著不斷更的想法,更新兩千多字,稍稍埋下一個伏筆。
從明天開始,每日三千往上,心情好了就多寫點,反正不會太監。
沒人看也不會太監。
呵呵,明天見。
我愛你們,愛你們每一個看到這裡的朋友。)
畢竟是草料場著火,見風就著,驛館裡都是走南闖北的老江湖,自然明白輕重。
那些個依靠著官驛討生活的腳行,也不用招呼就往井口跑。
有些個商賈大戶也是生怕波及自家那昂貴馬車,一乘不要緊,馬能換,裝飾不菲的車廂可換不得,那可是因得象徵身份才拾掇的如此奢靡,各種價值連城的小玩意兒數不勝數,就是主體都得選用不常見的木頭,怎麼可能經得起一把火?自然更是啞著嗓子讓自家家丁護院照顧著自己這一身綾羅綢緞的同時也不得受到殃及,那一聲聲的“快、快、快”,比在姑娘身上時都要命。
尤其是這驛館裡不比懷胎十月的女子肚皮小一絲的站長,慶幸這幾日沒收到有關貴人官宦途徑此處的通知,後院一片慌亂裡,體型頗為肥胖的站長更是賣力,一邊吆喝,手底下也沒閒著,氣喘吁吁地提著水桶來回折騰。
常年習武自是眼力非常人,即便是隔得恁遠,倒也不影響夜三更清楚瞧見這幾人樣貌。
對於這夥護送著桃木遠行近乎兩千裡的鏢人,但凡夜三更有些潑墨山水丹青花鳥的底子,幾日來察言觀色的謹慎防範怕是閉著眼都能畫出這些人的模樣,怎麼可能認錯?
於二層客房裡遙遙觀望著火勢越來越大,大有蔓延開來殃及池魚之勢,夜三更瞅著那兩個趟子手在鏢師安排下混入嘈雜人群裡開始幫忙救火,而鏢師左右瞧瞧無人注意,扯著嗓子大喊一聲:“這到底是誰幹的!何鏢頭,何鏢頭,咱家馬車被人動了!”
賊喊捉賊,這一手玩的漂亮。
如此雜亂無章紛亂吵鬧的環境中,鏢師的呼喊自然無濟於事,當下又擠進人群裡將正忙著救火的何金鎖拽出來。
何金鎖早在起火時便第一時間下樓救火,畢竟自家押送的那一車木頭也是易燃物,萬一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毀壞了這些朝中用品,後果可不是他們一個小小的鏢局所能承擔得起的。
這些桃木或許在外人眼裡因得地處岱嶽腳下,沾染靈氣也好辟邪除祟也罷,不過就是乾封城博眼球的一種方法而已,反正在本地人眼裡,即便是桃樹東南枝也僅僅只是燒火棍而已。
可何金鎖明白,這些東西在當地人眼裡即便算不上值錢,卻也可歸為皇綱一列,自家公爹有意讓何字門藉此機會大賺一把,待得任務完成回了乾封城,別的不敢保證,憑此機遇輕鬆擠入一流鏢局之列不成問題,到時不管是給人看家護院還是護送物品,怕是訂單都要接到手軟。
一路順著官道自東向西,當今太平盛世自是不用擔心會有剪徑盜賊出沒,即便有一些不長眼的小毛賊出現,江湖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破費些碎銀也就打發了,算是留個何字門的好名聲,這都是鏢局行走江湖不成文的規矩,更改不得。
真要碰到些不懂規矩的,或許就真有流年不利生活所迫走了這等路子的,在聽到是朝廷用度也就嚇破了膽,甚至都少了這一份必要的花銷。
歸根結底,總而言之,不管如何,都要讓這批不起眼卻分量極重的木頭安全到達京城。
以此,為了這批關乎到身家性命的重中之重,為了公爹抬愛和鏢局發展,真就不可能有一絲一毫丁點閃失。
只是看著眼前怕是比自己身家性命都值錢的桃木散落一地,即是火燎也是驚嚇,何金鎖登時汗溼全身,自己剛剛見得起火趕出來時還特意瞧了幾眼,這才過了多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那位鏢師也是手忙腳亂,急急道:“我去叫人。”
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局面的何金鎖已然手足無措。
聽聞自家鏢銀有失,何字門上下二十多口子人哪還有心思管顧會波及到的大火,連剛跑進去參與其中的兩個趟子手也是極其聰明的在臉上抹了兩把黑灰,很是配合的大口喘氣以圖矇混。
自然也就輕易矇混過去,畢竟一個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