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其實早就有了自己想法的將軍令忽然裡對自己母親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婦人產生了些怨恨。
可想而知,自己當初僅僅十一歲的年紀,便被為了上位的母親抱進了師祖房中,那一夜的疼痛與屈辱當時難以理解,現在可是明白得很,她是在扶瀛中有了旁人難以企及的地位,自己卻要委身於這個形如枯槁的老頭兒,而且一待便是七年,怎能不教人噁心?
越想越是有些恨恨的將軍令再度將手中硃紅色絹紙團作一團塞進口中,使勁吞嚥下去,隔著屏風瞧著軟榻上精赤身子的師祖枯瘦可見肋骨的胸膛起起伏伏,她不止一次的想直接上前將這個老頭子殺死,只是每一次都會強行讓自己冷靜,切不可因為一時衝動壞了多年謀劃。
自然不會擔心自家這位師祖會在睡夢中還能保持警惕,服侍其這麼些年,這老傢伙已然早對自己這個他眼中的玩物放下了防備之心,眼下即便是自己殺了他,再胡亂編造個理由,憑著這些年自己在師祖跟前即便沒有確切安排也高於任何人的身份,想來其他人就算心有計較也不敢多說什麼。
只是如此,自己算是解了恨,但是計劃呢?那個母親謀劃多年的計劃,說不定自己也是母親復仇路上的棋子,但是也不妨礙自己反其道而行之,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將弈者變作棋子,盡在掌控。
是以將軍令長出一口氣,扭著盈盈一握小蠻腰,這一具極有少女滋味卻兼具婦人韻味的身體只是一滑,投懷送抱,進了獨眼老者懷中。
僅是一個翻身,摟著懷中少女,老人再會周公。